蓦听前院里一阵喊叫,人马杂沓,一名铁卫军仓皇飞报:“不好了,不好了!启……启禀统军,弟兄们像是中了毒,模样……模样很是奇怪……”
冼焕云厉声道:“慌什么!天龙蜈祖,你对我麾下的军士做了什么!”跟着一阵清脆的拔刀声响,可以想见众人将蜈祖团团包围的场面。
天龙蜈祖怪笑:“本座的‘女阴狱’是改良过的,男子射精的瞬间,防护不了自身,一样会中毒。我劝你将那些人烧掉,以免传染给其他人,不过在烧死之前,可让这帮丫头瞧瞧,立刻便老实了。”说话之间,外头的骚乱急速恶化,不知是死了更多强暴侍女的铁卫军士兵,还是中毒之人的模样太过吓人。
冼焕云急着压制场面,命众人带了俘虏往外去,不多时传来侍女们几近崩溃的尖叫,使蜈祖之言更增说服力。
天井中似已无人,吵嚷都在前院里,寺中全是铁卫军,眼下就算出了衣柜也无法逃离,不如待在柜里安全。
长孙旭发现巧君姑娘浑身颤抖,无论是掌中握着的坚挺玉乳,又或隔裤夹着阳物的臀瓣,全都滚烫得不得了,料想她也中了“女阴狱”的蛊毒,受其动情的副作用所影响,故双乳被握时才未明显抗拒,反而小声说了“舒服”。
他正想出言安慰几句,女郎却反手握住他那形如硬茄的巨物,闭目细声道:
“给我……身子好怪,好热……”没等长孙旭反应过来,凉滑的小手已伸入裤裆,不费什么气力便掏出了阳物,翘着小巧的屁股踮脚凑近,将茄首摁入了一处极其紧窄的小小肉凹里。
两人贴背而立后,长孙旭才发现女郎还比自己高着一些,其窈窕曼妙不是说着玩的,腰胯较男儿明显为高,单论腿脚,还长了他大半截;踮起修长的脚掌,居高临下地轻摇抵坐,长孙旭简直无处可逃,双掌从玉乳移到她臀上,像是要阻止但全没作用地虚抱着,女郎的屁股如腰肢一样薄,却无一丝棱峭骨感,全是充满弹性的紧实肌肉,与文静秀气的外表毫不相称。
而她那双长腿也是。细直的大腿没比长孙旭的胳膊粗上多少,长而秀气的足胫甚至比他的手腕更细,仙鹤化成的天女大概也就是这样了,紧致却不过分发达的肌束瞧着十分有力,一踮脚便绷起姣美的线条,光瞧一眼长孙旭就想射了。
这双结实的美腿,实在……实在太色了!
不是搔首弄姿的淫,而是色:她锻炼得恰到好处,全是为了充分享受交合、令男人销魂蚀骨舍不得放,才变成这样。在端庄闲雅的闺秀外表下,谁也想不到隐藏着这等榨干男人的利器,如羚羊一般,靠着出色的运动能力便能攫取男人的心,更别提与她那温婉气质形成的强烈反差。
长孙旭的棒儿是前端粗、末端细的鼓槌型,从前没胀得忒大忒长还不觉得,此际益发明显,真是条胖大茄子,形状尺寸都差不多。巨硕的前段没入一圈粉色肉膜里,女郎颤抖着微微拱起玉背,却持续往下、往后推送,这份果决让长孙旭佩服到都有些害怕起来,夹到他觉得必须咬牙忍痛的地步,但强烈的擦刮感真的很美,只能抱着她扁扁的小屁股直哆嗦。
“疼……巧、巧君姑娘……唔唔……疼!哈、哈……”
最大的槌首完全被吞没,女郎的双臂也几乎伸直,长孙旭被推到离背后的柜板仅不到一尺,人生的初体验居然就完成相当困难的站立背后位——当然全是女郎主导。
他无法判断自己是软是硬,因为腔壁委实夹得太紧,让他常时处于一种不是被夹断就是夹扁、其余时间都在发麻的错觉中。但无论视觉或阳物以外的触觉都棒透了:巧君姑娘的细腰动起来像蛇一样,连韵律有致的轻缓都温婉可人,好看得不得了,比她截话或命令他时更近于“仙子”的形象,偏偏是做着这么羞人的事,对心脏的爆击非常非常地不健康,有直接缩短生命的效果。
她的小腰背上有两枚浅浅腰窝,双手合抱时恰能搁上拇指,而扣在她平坦腹间的双手食、中二指差寸许便能相抵,掌中抚按的全是结实肌束,配上匀腻的肌肤触感,简直就是天堂。
阳具没入逾半后,巧君姑娘就不再一径后推,而是前前后后、小幅度地摇着屁股,忽又转起圈圈来,进出越发腻润,淫靡的唧唧声响清晰可闻,好像突然腔壁间突然分泌出油脂也似,滑顺到少年终于不再觉得鸡儿给上了夹棍,取而代之的是惊人的爽快之感,尿意瞬间涌起,而且完全憋不住。
现在他确定自己非常硬了,瞧着还能更硬些。
“啊、啊……好酸……等会儿……巧、巧君——唔唔唔唔……好厉害!等会儿等会儿……”他连抓她的屁股都停不住她,女郎的轻哼细喘很好听,却也很难听出更多,与同侪间总津津乐道的那种淫浪叫床完全不像,不知道自己满足了她没有,奋力开口:
“你……唔唔……舒服……哈、哈……舒服么?”
女郎轻轻挺动小屁股,闭着美眸微一回首,急促点头,这动作出乎意料地一点都不端庄闲雅,毫无从容可言,像小女孩似的,却比亲口说出“舒服”二字更具说服力。
长孙旭差不多快到头了,插穴的快感同自己用手完全不一样,自己来能很快,实际挺着鸡儿却更累也更容易分心,堆叠的速度不比自撸;然而小池积成汪洋后,溃堤的万马之势却是花洒比不上的,连处男都能察觉不妙。
他好歹想听巧君姑娘再说句“舒服”、“好棒”之类,抱着她的美臀动了动,往前推进些,刚刚好一束光穿过圆孔,照在两人结合之处,长孙旭赫见肉茄没入一只小洞儿里,洞口的肉褶被撑薄裹住杵身,上头直接是一道桃儿似的樱红夹缝,与腰窝玉背相连,然后就没了。
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插的是玉人的小巧肛菊。
他不及想她为何不觉奇怪,脚下微一踉跄,连忙向前跨了小半步,推着女郎重新回到原来那一侧;巧君姑娘被推得直起柳腰,脚尖一没踮住,娇躯重重坐下,啊的一声娇吟又酥又麻,原本略为分心的长孙旭猛地胀硬起来,被油润的紧窄肠壁裹得满满的,敏感的根部给套紧了,精关即将失守。
他被女郎的娇吟鼓舞,也不管会不会发出动静,猛把她压上柜壁,用力猛顶,贴着女郎汗湿的浓发玉背,哑声低吼:“爽……爽不爽?这样干你……喜不喜欢?舒不舒服?”
“呜……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她一径摇头呜咽,冷不防反手抱住少年拼命用力的臀股,指甲尖几乎刺进肉里,拔尖的娇吟仅持续了一霎眼,腻嗓忽然沉落,只余悠断气音:“好深……好深……来了……来了……别停……呜呜……”
抽搐的肠壁夹着暴胀的肉茄往上一提,浓精如洪流疯狂涌出,女郎趴在柜壁里死命踮起足尖,肌束绷紧的美腿剧烈颤抖,然而被肉棒贯穿似的痛美却片刻未停,不断深入着她——
◇ ◇ ◇
这样想起来,耿三炮真不是开玩笑啊!日九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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