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雀正要细想。
男人铺天盖地的阴影却牢牢箍住了她。
他的气味缠紧她。
和他的人一样。
磁性低喘砸进耳朵里,泛起些许涟漪。
虞雀刚刚清醒的脑袋瞬间又变得不清醒起来,他的手游走在她的小腹上,解开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外套。
将她剥得干干净净。
像是做最后一道餐前仪式,享受着他的大餐。
虞雀却已经理智全无,她呼吸滚烫,抬起脸,贴着男人的面容,毫无章法地乱蹭。
亮晶晶的红唇抵着男人的唇瓣,撬开他的唇齿。
显然。
比起尚且还有一丝理智的男人,她已经到了意乱情迷的地步。
伸出细长的手臂,她主动环住男人的脖颈,让他吻上自己的心口。
……男人最后的一丝理智被她拉下地狱。
在满屋异香里,她闻见了属于男人自己的味道,不似平常稳重的雪松和檀香,带着一股若隐若无的近似海风的浪荡,可他这个人却如大海一样,始终将她牢牢托在自己的怀里。
一时间,男人和女人的影子相互融化。
世界和声音都逐渐远离。
右上角的红点微型摄像头贪婪的记录这一切。
-
虞雀再清醒,眼皮也抬不起来。
她的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好似要散架,双腿间更是疼的不行。
中间一直有人说话。
只是不太能听清楚。
约莫三四分钟,虞雀才勉强睁开眼睛,抬头看过去。
“谢行长,我约你吃饭,你却趁机睡了我未婚妻,这件事传出去,我们江家的名声以后怎么办啊!
”
江让正站在门口,一脸扭曲嫉妒的看着屋内,“你今天必须给个说法!
”
谢寅礼似笑非笑:“我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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