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鸣笑了笑,“不管他带着何种目的来,他之心路人皆知,因此必定会寸步难行。”
“也是。”谢安澜想了想,就把此事给放一边去了。
再怎么说,那质子的事,也与他扯不上关系,等人来了,让谢苍溟头疼去吧。
眼下他需要头疼的是,谢观潮那一片铁矿的事。
那么大一片铁矿若开采出来,他该怎么向谢苍溟解释呢。
邕朝有规定,盐铁一类是不得私人经营的。
虽然下面偶有官商勾结,那铁矿,盐矿也相当于是另类的私人拥有。
人家能够做的隐蔽,是由于官官相护,而且他们再厉害也就捞些钱,对谢苍溟的地位产生不了什么影响。
可他一个王爷,若是拥有这么大一块铁矿那就不得了。
他放个烟花那群朝臣都要说三道四,指手画脚一番,他要有个铁矿,那群朝臣岂不是得指着鼻子骂他要造反。
谢安澜揉了揉发胀的额角。
他无意与谢苍溟抢那个位置,但也架不住悠悠众口。
况且他确实要需要用铁矿来赚钱。
他后续的一系列计划都要用到铁,所以这铁对他也至关重要。
他在思考该怎么向谢苍溟说明,虽然我拥有铁矿,但我坚决不会造反。
这种话,想想都不可能会得到认可。
“王爷可还有吩咐。”阚鸣见谢安澜手指不停按压着太阳穴,眉心紧锁,主动开口道。
谢安澜摇了摇头,不准备与他说此事。
抬头见他都禀告完事情还赖着不走,忽然会心一笑,“先前给你的那些题可都会做了。”
阚鸣见谢安澜终于想起了这事,从怀中把他这段时间做好的题都拿了出来,呈放在他面前,“还请王爷过目,看看有没有错题的。”
谢安澜的目光在那些纸上很快的扫过。
都是一些简单的应用题,扫上两眼就能算出答案。
厚厚的一踏纸很快便被他看完。
没有一道错误的。
看来小阚同学学习很认真。
想了想,又拿出自己特制的铅笔,在宣纸上出了些题。
这次阚鸣就在谢安澜身边,又看到谢安澜在写一些鸡兔同笼的算题。
脸色微微难看了些,“王爷,能不能不要再用鸡兔同笼了,我现在看见这几个字就有些晕。”
谢安澜一怔,随后脸上止不住地泛起笑意。
阚鸣不明白王爷在笑什么,默默等他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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