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顶层的boss都被用枪指着脑袋跪了,现在想想只是折断他的手脚已经算是很轻的惩罚了。最少过一百天之后他还能活蹦乱跳的呼吸空气。
刀玺走到门口顿了下。
男店员顿时连呼吸都停止了。
他鸵鸟的使劲低头把脸埋在胸口,假装在欣赏他胸前的纹身图案。这时他突然福灵心至的想起刀玺最开始看他的那一眼她给人的感觉像是什么了。
——死神。
刀玺突然右手握拳敲击了下左手心,恍然的道:“我打了你的人,他们的医疗费算我的。”
朱江海的眼皮子又跳了下。
他过来的时候大厅内所有人的手脚或轻或重都被折断了,据上报的手下说是徒手。平日里底下的小子们一言不合打架抡钢管互拼都不一定能打折。
徒手,那她该有多大的力量?!
朱江海满脸不在乎,甚至还扬起一个笑脸轻松的说道:“是他们技不如人,权当买个教训。”似乎对于刀玺动手打他的人一点生气的情绪都没有。
都不敢杀人报复。
他哪敢跟对方要医药费膈应人?
刀玺也没有非要抢着承担。虽然她下手有分寸,踹断骨头尽量让伤口的断面整齐不歪曲,这样在愈合的时候不会留下后遗症,但一个人的医药费加上后续的营养费怎么都要上万,刚才前后来了无波人马也有五六十号人,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她现在挺穷的,还真的付不起。
不过还是要表个态的。
刀玺摸出手机:“那我帮忙叫个救护车。”
说起来也巧。
去的医院也是沈舟航去的那家。
骨科嘛,都在同一栋楼。
一次性来这么多人自然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占一个单间,沈舟航的六人病房内原本就他一个,现在呼啦一下送进来五个。他们一次性进来很多人医生人手不够,先把他们分派到病房然后再挨个的治疗,只是没治疗之前没打麻药疼的很,只能用聊天来转移注意力。
“嘶,哎哟疼死了,那小娘们下手真狠。”
“呵呵,你敢当着她的面喊一声娘们?”
“boos都跪了,我认怂不丢人。”
“看着才十六七,你说她混那条道?”
“我哪知道,她开枪的时候我就在不远的地方,差点吓尿。”
“别那么大声的到处嚷嚷!有外人呢。”
沈舟航听着他们满嘴的‘黑话’顿时瑟瑟发抖的躲在被窝,假装他睡着了什么都没有听到。要不是腿骨折了,他都想趁机开溜避难。
只是越听越觉得熟悉。
他们说的那个怎么那么像是:“那个,你们说的那个女的是不是穿着咖色连衣裤,长着肉肉的娃娃脸,特别的可爱的女孩子?”
说完沈舟航就后悔了。
他怎么就那么大胆的跟黑社会搭腔,还嫌注意力不够多么!
要是他们突然打他一顿怎么办?
被训斥不要大声嚷嚷的人搭话:“嘿,兄弟你腿也是被她打断的?”他又反驳那个同伴:“这里都是被那个女魔头打伤的难兄难弟什么不能说?”
然后他说话更加放肆了。
什么折断了五六十人的四肢,飞镖拦截开枪,贴脸开枪…
沈舟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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