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盛凌云连声答应,绕到车尾。
“哟,是我喜欢的!”他折回来,提着红酒袋,“谢了哈!”
见许漠安还纹丝不动,盛凌云跳开一步:“你不是要我转账给你吧?”
许漠安拍一把方向盘:“还不走?”
盛凌云不管他,自己往家走,走出好远回头,车还停在原地。
他折回来:“你是没地方吃饭?要不上去喝几杯?”
空气里又有好闻的栀子花香味,许漠安一阵心烦意乱。
“行,你这么热情,我就不客气了。”他转一把方向盘,去停车了。
盛凌云懵了,我刚才有很热情吗?
“哎,你等等,和你说我妈也在我这儿呢!”盛凌云想到这茬,赶紧追过去。
俩人进门时,盛母正好端着最后一盘菜出厨房。看到跟着的许漠安,连连招手:“哎,安安怎么来了?我可是好久没见你了!”
许漠安揉揉太阳穴,为这声“安安”头疼。
盛凌云憋着笑:“妈,安安说好久没吃你做的菜了,所以特意推了应酬过来的。”
“行,云云,我再去弄两个菜,你们先吃着。”盛母喜滋滋又钻进厨房。
许漠安挑眉,一本正经看盛凌云。别笑话我,咱俩是乌龟笑鳖!
他又客气两句:“阿姨,别忙活了,我随便吃两口就行。”
盛凌云毕业前的实习就在景程,许漠安比他大几岁,孟主任便让他带着点。许漠安租个两室的房子,腾出间给盛凌云临时歇脚。盛母心疼儿子,老家高铁过来也就一个来小时,她偶尔来做个饭改善伙食,总把许漠安的份也算上。
熟悉了,盛母按着叫儿子的方法如法炮制,喊他“安安”。穿上西装上法庭,俩人人模狗样的,但在盛母眼里,都是半大不大的孩子。她叫得太顺口,许漠安鸡皮疙瘩起了几年,也就习惯了。
后来俩人事业都有了起色,各自买了房,也就分开住了。
盛凌云倒酒,自己杯子还没满,许漠安已经一口闷下。盛凌云吐槽:“敢情你这酒,是给自己准备的?”
许漠安又把空杯子递他面前:“有的喝就行,话这么多?”
“哎,你不是开车吗?喝什么酒啊?”盛凌云想起来,倒酒的手顿住。
“你什么时候这么磨唧了?”许漠安抢过他手里的酒瓶,自己给倒满。
“看来你今天不是来送酒的,是来找酒伴的!”盛凌云见他今天古怪,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
“你喝不喝?”许漠安把瓶子搁在一边,十分不耐烦。
动作有点大,桌子上发出“咚”一声,盛母擦手出来看:“这是怎么了?”
盛凌云随意撒了个谎:“没事,这人今天碰上了个难缠的客户。”
以前俩人工作也时常不顺心,盛母见怪不怪。
“慢点喝,还有菜呢。”说完,她又进了厨房。
盛凌云眼瞅着人进去,压低声音:“你今天是吃大蒜了?这么冲?”
许漠安这种颓废样,倒是少见,盛凌云猜测:“不会是高姐姐在家门口堵你了吧?”
许漠安挑眼看他,满脸不屑。
“总不会是在你床上堵你吧?”盛凌云笑得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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