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洪武十二年七月底,《大明周报》的出台,彻底表明了朱元璋的倾向。以上是作为头条训话,大明皇帝朱元璋亲自书写的一篇短文中的一段。
很明显的指向了一个地方,那就是中书省。
事先做好的伏笔,此时也派上了用场,可能是朱元璋本来就知道《北平时报》的发行,在大明偌大的疆土之上,能影响一府之地的报纸,怎么可能在检校满天飞,暗卫到处走的时代,瞒得住皇帝的耳目。
也许吴沉的作为,根本就是朱元璋授意的,无非是想让《北平时报》正式走向大明的朝野之间,虽然学问不深,但深知帝王心术的朱元璋,当然知道舆论的威力。
不可能放过那种宣传的锐利,当庞煌正在合计着怎么增加《北平时报》中的商业元素时,可能朱元璋已经开始考虑其的政治价值了。
当然,在考虑政治价值的同时,也不忘了敲山震虎,将《北平时报》和黄子澄等人涮了一把,至少要让他们又敬畏之心。
这种所谓的报纸,可是一柄双刃剑,可以利用来巩固自己的江山,同时把握不好,恐怕会更容易动摇自己的朱氏大明。
好像是天生政治家的触觉,岂能是庞煌这个理科生所能比拟的呢?
当布置好一切,庞煌果然按照当初预料的那样,把部分印刷工匠和最重要的主编黄子澄,都带回了京师之中。
那么就容易了,在皇帝的授意之下。国子监和翰林院同时抽调人手,迅速组建了新的所谓文社。以黄子澄为编撰,创立了大明第一份以政治为目的的报纸——《大明周报》。
这个周报。可不是七天为一周,而是九天为一周,每周发行五期报纸,暗合九五至尊之数,也不知道朱元璋怎么想出来的,但是有一点无可置疑,那就是奠定了《大明周报》的政治地位。
从创刊开始起,谁不满意《大明周报》,那就是不满意皇帝本人了。这个罪名是任何人都承受不了的。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大明周报创刊的第一期的头条位置,就被皇帝的训话占据了。
“人身之害,莫木于yù。所谓yù,不仅仅限于男女、宫室、饮食、服御之类,凡是求私便于己的都是yù。惟有礼可以止yù。历代制礼的目的也是防yù,礼废则yù肆。为君而废礼纵yù,则流毒于民;为臣而废礼纵yù,则祸延于家。因此。循礼可以寡过,肆yù必至灭身。”
但凡是稍微有些学问的人都可以看出来,皇帝是再向什么发出jǐng告,而在此时此刻。谁还能担当起这么严重的指责呢?
但此时的胡惟庸在做什么呢?
“啪!啪!”
胡惟庸怒不可遏地扇了儿子胡岚两记耳光,本来就有些油腻的脸一下子变得凶神恶煞,像狮子一般咆哮着:
“该死的。谁叫你擅作主张!你应该立即禀告,而不是自己去处理。你凭什么去处理这些事务?”
“儿子该死,儿子该死!”胡岚重重地左右开弓地打着自己的嘴巴。不停地骂着:“儿子本以为留了那几个活口是祸害,万一押到大理寺,他乱咬乱攀,生出许多麻烦。因此儿子想一杀了之,一了百了,再不必提心吊胆怕追查了。”
“啪!”胡惟庸又伸手打了胡岚一巴掌,啐道:“你这张乌鸦嘴怎地胡乱聒噪,不准再说什么攀诬追查,要是你不出手,那就怎么也牵涉不到我,而现在,万一传出去,让为父怎么处置!”
一向颇为jīng明干练的胡岚,此时正哭丧着脸,跪在胡惟庸的面前,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还就是刘忠哪一点破事,刘忠被监视着送往京师,回到之后,立即就被关进了大理寺内,按照庞煌的看法,那就是被双规起来了,待到问明罪责之后,再行定罪。
偏偏就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逃亡到高丽的毕勒哥又回到北平,被按察使李潜捉了一个正好,再加上香烛店的李老板等十余个涉案人员,也纷纷落网,正在被押送往京师的途之中。
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走漏了出来,就连胡惟庸还没有得到消息,胡岚却通过一群官二代的口中得到了这个对他们胡家极为不利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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