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从来不是多话人,怎么这么缠人。宋时聿被折磨的有些恼了。
“是!周屿,你抱抱我”。
酒精在他全身的血液里流窜,他想被周屿拥抱。
炎流滚烫,他甘愿做那只飞蛾。
周屿瞥了那条不远处的莲花项链,在他脸上看不见一丝意乱情迷。他一把将宋时聿扣在柔软的床铺之上。
“疼!”
周屿扯开睡袍扔在地上,“疼?我以为你永远感受不到疼,你总让是别人承担这份疼”,
宋时聿挣扎间余光一串串跳跃的光线。
是那串要送给青宵项链。
他不要在这条项链面前,别的什么都好,只要不是这条项链。
周屿压着他,这样的亲密依然不能让他满足,必须完全的贴合,他才能活。
“我也疼,宋时聿”,周屿握住他的肩膀。
“周屿,真的好疼”,酒精的催发和本就感冒影响的脆弱神经彻底将宋时聿的忍耐力逼到极限。
与台上举手投足游刃有余,声线松弛有度,音质如上乘的玉不同。宋时聿声音哑的厉害,像破碎的玻璃窗被呼啸的北风拍打。他胡乱在空中抓着周屿的胳膊,喉间藏匿不住的呜咽。
周屿俯下身,卷走那滴泪,他终于大发慈悲给宋时聿一些喘息的时间。
就在宋时聿像溺水的人被被救上岸,大口大口的喘息时一把利剑再次贯穿,野兽血淋淋的伤口混合着凶狠和报复的神情。
周屿自上而下的看着宋时聿,眼里一阵寒意。在他脸上摒弃了所有的温润和柔软,将7年前给宋时聿的一切都收回来。
每一下都带着一股霸道的狠劲儿,视线从宋时聿后仰的下巴到他敞开的白皙的皮肤。那上面已斑斑点点,跟眼尾的红晕配成一对。
周屿看的很慢,看的很仔细,他试图将过往7年对宋时聿残缺的记忆都在这一刻都刻在脑中。
合同只有2个月。
宋时聿甚至不愿意为了金钱,或者是别的什么在他身边多停留一些时间。这7年他无数梦见国际机场,他走入安检,转身时他对神明说如果宋时聿能在下一秒叫住他的名字。他可以在国内读研,他们在宋时聿工作的旁边买一间房子,按照宋时聿的喜好留一间隔音超级棒的录音室。
这个梦缠着他,摆脱不了,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周屿不断耸动,脸上是完全梳理的冷漠,好似根本没有投入这场情事。
自从跟宋时聿重逢,不该有的心思开始疯长,面对青宵,宋时聿的嘲讽瞬间点燃周屿心底见不得光的贪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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