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皇子生下来,江皖虞已经连续昏迷了三日了。
那日好在最后赵迹及时赶到,将生命临近边缘的江皖虞拉了回来。
晨光微现,江皖虞微微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她寝宫的床幔,她刚想动动身子,却发现下体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疼的江皖虞脸上血色退尽,她咧着嘴捏了捏两侧的手。
听见动静的玉秧立即上前扶住她:“主子!”
江皖虞皱了皱眉,握着玉秧的手起身,等她彻底坐好后,整个人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坐稳后,江皖虞将手从玉秧手中缩回,往四周环顾了一圈,没有看见孩子。
玉秧见状还没等江皖虞问,当即明白江皖虞在找什么,立即道:“二皇子睡下了,还未醒来。等晚些时候二皇子醒了,奴婢去抱他来给主子看看。”
闻言,江皖虞点点头:“好!”话吐出口,但她却只感觉声音沙哑,还有点撕裂的疼痛。
喉咙的不适感让江皖虞皱了皱眉,玉秧以为江皖虞哪里不舒服,立即问道:“主子可是还有哪里不适,奴婢去叫赵太医。”
江皖虞全身的乏力,让她极度不想说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见状,玉秧当即朝门外去,江皖虞就听见几声低语后,不到半刻,玉秧便端着一碗粥进来了。
“主子,喝点粥填填肚子!”说着玉秧就小口小口的喂江皖虞。
江皖虞有些别扭,但是想到自己自身的情况,她默了默也没说什么。
喝完粥后,江皖虞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天上鎏云沿着天际散落。
江皖虞被一阵咿呀声吵醒,她动了动眸子,睁开眼睛,就看见榻上萧胥正在奶娘的指导下学着怎么抱孩子。
江皖虞发出一声干咳,对面的人全都将目光转向她。江皖虞顿了顿身子。
萧胥见她醒了,很直接的将孩子直接往奶娘怀里一放,然后就朝她走来。
“阿皖,你终于醒了,早上她们说你醒了,我还不信。”萧胥的言语间不自觉的带着激动。
江皖虞见状则是皱了皱眉,哑着声音道:“陛下,你怎么可以进来,这不合礼数。”
倒不是她不想见,只是这里是宫里,再则自古规矩就是女子生产后一个月里,是不能见夫婿的。
萧胥哼了一声,不满道:“朕做事要什么礼数,朕就是礼数。”
这话说的极为霸道,但是莫名的江皖虞心里就是暖暖的,那总被人放心上的感觉真的很好。
但她面上不露,反而是犹豫着道:“陛下就不嫌弃臣妾吗?”
这话说得是有些试探的小心翼翼,但是同时也是江皖虞的心里话,她怀孕以来相貌没有之前的那般清冷了,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柔和。
或许这就是做了母亲之后的变化吧,但她心里其实还是以前那个江皖虞的。
她是怕被嫌弃的,就白日里醒来,虽然玉秧他们帮自己打理过,但由于女子月子期间不能沐浴,吹风,受凉,所以她到现在都感觉自己身上黏糊糊的,极为不适。
萧胥笑了笑,一脸调侃:“朕在你心中就是那等好色无情之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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