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狠了就可以口不择言?”温柔摇头:“那下一次你气狠了,我是不是还得被你再辱骂一次?”
萧惊堂沉默。
他一向话很少,真要是气急了,自然骂人不留情面,萧家没人忤逆他,也没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脾气该改,所以……都这么多年了,他也不知道这回给人造成多大的伤害。
“要是别的男人,认错会非常诚恳,发自内心地说好话挽留,那我起码还有心软的理由是不是?”看他一眼,温柔退后两步,摇头:“但您这样的,我实在无福消受。既然误会解除了,你我两清,没什么仇怨,那就好好的做生意吧,合作愉快!”
说完,温柔扭头就走。
萧惊堂伸手,想拉住她,然而那人就跟只泥鳅一样,溜得飞快。他大病初愈,追了两步,就只能眼睁睁看她跑了个没影。
“……”
阮妙梦颇为同情地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二少爷,摇头嘀咕:“见过不会说话的,没见过这么不会说话的,追得回来人就有鬼了。”
萧惊堂转头看向她,吓得阮妙梦连忙掩唇:“妾身什么也没说!”
微微皱眉,萧惊堂走回她面前,想了想,低声问:“女人喜欢听什么样的话?”
瞠目结舌地看着面前的人,阮妙梦干笑两声,眨眨眼:“这个……女人嘛,自然都爱听男人说心里只有自己什么的……”
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微微恼怒,二少爷坐上马车生了半天的闷气,直到阮妙梦上车,他才想起来问一句:“玻璃不是天然的宝石?”
“不是,是温柔拿东西烧制出来的。”阮妙梦耸肩:“这个秘密您知道,我们知道,也就罢了,再传出去,玻璃会跌价的。”
“我知道,但是她为什么会做?”
“说是祖上传下来的方子。”阮妙梦道:“多的我也没问。”
祖上?杜家祖上要是有这样的方子,怎么可能现在才出现玻璃这种东西?
微微皱眉,萧惊堂陷入了沉思。
温柔也没乱跑,从瓷窑出来就去了西街找徐掌柜,跟他说了要盘铺子的事情。
“这茶叶生意,您可以继续做着玩,但我想聘用您做我店铺里的掌柜。”笑眯眯地看着他,温柔将烦躁的情绪全甩在身后,一本正经地谈生意:“可以签个契约,您的工钱与店铺里的销售额挂钩,相当于给您自己做生意。”
徐掌柜有点怔愣,每次见这温氏的时候,她都是一身普通的长裙,不施脂粉,袖口上还有瓷窑里的灰,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女工。
然而现在,这个女工跟他说,要聘用他做掌柜。
说实在话,徐掌柜心里是不太有谱的,温柔也不急,请他先陪自己去一趟钱庄,取了银票出来再往那赵掌柜的铺面位置走。
赵掌柜已经让人把铺子收拾了一遍,里头亮亮堂堂的,温柔一看就觉得合适,问了点细节之后,直接把九千八百两的银票摆在了桌上。
“签了这契约,这些就是赵掌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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