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爷站起身,一把扣住她的手,双眸逼视她,“还记得你今早上穿的衣裳什么颜色么?湘妃色,淡淡的,如花儿一般粉嫩。可你看看你现在穿的,栗色!不但水逸寒换了衣服,你也换了,这说明什么?嗯?”他的双眸里怒气沉沉,又隐含着一丝沉痛,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地掐着她的嫩藕一般手腕。
她的手很痛,心里也很难受。
他的质问,令她想起自己当时与水逸寒被齐新宜剥光,摆弄成的那样羞耻的姿势,这令她无比的难堪与恶心。
她咬唇,一声不吭。
此事是她压在心里头最深的秘密,她不想提,更加不去想,否则她会崩溃。
“无话可说了是吗?”
煜王爷勾唇,笑意却没有达到眼底,看上去特别残忍。
“承认吧,何苗,你就是个不耐寂寞、水性杨花的女子。水逸寒骨子里是乌塔藏人,他一定是勇猛无比,能带给你极大的满足……”
“啪!”话还没有说完,他脸上便挨了她的一巴掌。她手指头上的储物戒,将他的脸皮划破,鲜血流了出来。
他的唇动了动,低沉凉薄的笑声溢出,“呵……”他垂眸,略微整理一下身上的衣裳,身子笔挺,矜贵无双。
他面上噙着一抹玩味儿,“何苗,戳到痛处,恼羞成怒了么?”
何苗不说话,就那么冷冷地看着他,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冰冷疏离,带着说不出的憎恶。
他神色一顿,双眸里浮现一丝受伤之色。她澄澈的目光,更是令他感到自己很猥琐、很卑鄙。
可是,为什么,明明错的人是她啊。她怎么可以这么坦荡、这么毫无羞愧的面对他,甚至鄙夷他?
难道他弄错了?
这么一想,他烦躁了,心里涌起一丝莫名的恐慌,他下意识的又想去拖她的手,可“嗖”的一声,一排毒针密密麻麻的扎在了手背上。
“够了,凤申煜!”何苗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明日便滚出我家,齐家不欢迎你。我也永远不可能,再当你是朋友。”
她的双眸黑漆漆的,里边是万丈光芒也穿不透的冷寒。
永远不当他是朋友了吗?
那她曾经有当过自己是朋友的?
眼下被自己毁了这份关系吗?
煜王爷只觉得心脏无比绞痛,额上冷汗淋漓。毒针上的软骨毒发作了,他却强撑着没有倒下,扶着石桌的边缘,咬牙支撑着被抽干力气的躯体。
“何苗,若是你非要找,为何不可以是本王,非得去找水逸寒那个贱、种……”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何苗冷若冰霜,“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当水逸寒是朋友,不准你出言侮辱他。若是再有下回,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煜王爷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痛。
从小到大,别人不敢动他一根手指头,可今日,他却被一个女子,连续扇了两记耳光。
难以言喻的羞耻、愤怒、不甘等浮上心头。
“你如此的维护他,竟连本王都敢打敢骂……呵……”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周身寒气凛冽逼人,“既是这样……何苗,你就怪不得本王无情!”
他一声大喝,将体内仅存的一丝内力逼到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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