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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明昀得了餍足,倒是一派神奇气爽,阔步向她走来,她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圆润的脑袋,里?面似乎股着一团气焰,还?得他亲自戳了才能消。
“阿芙,对不起,昨夜是我太鲁莽,没有节制。”他试着翻过她的身子,可翻过来又立刻弹回去。
兰芙瞧他这副样子就知他口是心非,不安好心,与昨夜一样,故意?起了心思要戏弄她,气闷道?:“我那样求你,你非不肯停……”
常听人提及男女床笫之事?,也知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可她没想到,他会那般凶狠。身下的动作、嘴上的话语都与平日里?那张风清月朗的脸格格不入。缠着她索取时像匹饥荒难耐的饿狼,她在他身下退无可退,只能无助地任他翻弄。
“你就
是故意?的。”
这声哑腻之音让祁明昀想起昨夜她趴在他肩头受着颠簸时泪眼婆娑的模样,忍不住眸光微暗,喉头一紧。
也不知是谁故意?而不自知?他好不容易将日思夜想的甘甜拆吞入腹,怎能浅尝辄止,当然是肆意?妄为,享受无端极乐。
知道?她娇气,怕是要好一会儿才能消气。
“方才有人来找你。”他一顿,又意?趣渐起,“是你那个玩伴,就是那日看到我们在厨房——”
“你没与她说什么罢?”实?在听不下去,兰芙猛然坐起打?断他欲往下的话。
他不会同姜憬说了什么罢?那日之事?她同姜憬解释了许久,若他把昨夜……她都没脸见?人了。
祁明昀并未答她,乌黑的眸子沉沉盯着她,嗤问?:“不是不想同我说话?”
兰芙是不得已?才着了他的道?,他同钓鱼一般拿她最关心的饵吊着她,她纵使不想上钩,又岂能忍住不上钩。
她温软的双眼一瞪,从被?窝里?伸出酸软无力的手掐他,张着一口伶牙俐齿威胁:“我问?你话呢,你说不说?”
“说你病了,还?在睡。”她那双绵软的手非但没挠疼他,在他腰侧揉蹭过时,如带着尖刺的钩子,再?次勾起他心底沉眠的欲|兽。
兰芙不曾察觉,仍在撇嘴开口:“这还差不多。”
直到手腕被?硬生生扣住,一双沉黑浓利的眸子朝她压下来,她才慌了神。这深暗如墨的眼神与昨夜攫着她肆意?揉搓的神情?一模一样,她被?折腾炙烤一整晚,早已?能看清这其中蕴藏的意?味。
“不行,你怎么又……”
这可是青天白日,简直是不知廉耻!
外侧被他堵的如铜墙铁壁,她想钻过被?子,从另一头溜走,钻到一半却被?他用力掀开,逮个正着。
她如惊弓之鸟,慌不择言,在那双大掌的控制下,仰着脖子极力找借口,“我冷,我冷。”
“好,那我们盖着被?子。”祁明昀由她,伸手将她往被?子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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