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大驸马神经崩溃,承认所有。”
不知哪一位贵夫人问了一句,“大驸马如何了,以大公主的性情,没有休夫,怕是只有丧夫吧。”
大公主的狠,是真的狠。大公主的毒,也是真的毒。不过,就大驸马那犯贱的模样,活该下地狱。。。
当然,这些话,新秀万万不敢放在明面上说,心里却骂的痛快。
有人提出疑问,自有人迫不及待为其答疑解惑,方能彰显自己探听秘密的能力。贵人之间的攀比,几乎是无孔不入,甚至在你没有觉察的时候,已被人莫名的踩在脚下,然后嘲讽你的失败。
“听说大公主在清洗公主府后,紧接着入宫一趟,回到公主府后便下令召集京城有名气的工匠,动工盖一座三层小楼,用于囚禁大驸马,不不不,应该说是金屋藏娇。”
“如此一来,大驸马就不能再背叛大公主,也无人能诱惑到大驸马。因为,往后余生,大驸马能见到的人,唯有大公主。”
雅间里,账本上的数字,林浅意看不进去,在听八卦的时间里,她喝了两壶花茶,吃掉两盘糕点,嗑了两包瓜子。
大公主府上的丑闻,就是她今日的消遣食粮。
“大公主入宫,见的人,不是皇上,而是昭月贵妃?”
蜜香点了点头,大猛特意传来消息,说大公主入宫拜见昭月贵妃,说了一个时辰的话,出来的时候,便瞧见大公主的脸色好了些。
“那就是了,囚禁大驸马的主意,是昭月贵妃帮大公主想的。大公主爱大驸马如痴,舍不得弄死大驸马,可大驸马背叛她的这个坎,她又过不去。唯有把大驸马金屋藏娇,她才能独享。这的确是一个既变态又完美的主意。。。”
林浅意利用柳宝玉捅了大窟窿,将大公主得罪狠了,以大公主的性情,祸是柳宝玉闯的,账得算在林浅意身上。
这回,她和大公主之间,结下的是不死不休的仇怨。她趁和连盛情欲升温之时,央求他告假几日,去城外庄子小住,明为游玩,实则躲避大公主的报复。
倒不是怕了大公主,可大公主背后的那人,是个十足的疯子,在没有能力和她正面硬抗之前,只得先避开为上策。
“将军,您真真是一位腹黑的坏男,蔫坏蔫坏的那种。”当林浅意坐上马车时,她忍不住真心实意夸赞连盛一句。
马车的外表没变,普通的样式,将军该有的规格。只有进到马车里面,入眼惊艳,切身感受过后,便是佩服连盛的心思。
“将军这辆马车采用坚硬如铁的隔音木,若将军兴起,在马车里杀人,那人便是叫破喉咙,也是徒劳枉然。”
连盛气结,敢情他忙活半晌,是个笑话,“林浅意,在马车里,还能敢更有趣的事,你要不试试?”
明知连盛心里生出的是别样意思,林浅意偏不如他的愿,拂他的情,坏他的气氛。他精心准备的“温床”,她故意说是“凶室”。
自上回她当他的面,说过那些话,她就是要试探他的底线,她想要知道,他如何回应昭月贵妃对他的杀意。
连盛终是反应过来,“林浅意,你想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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