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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书与骨(第1页)

冷衣回到房间发现依然见不到夏花,这让冷衣放松了一些。她虽然不怕针锋相对但累了一天实在没精力了。泡了一会脚后,在铃草熟练的按摩中沉沉睡去。

“小姐,小姐,起床啦。”

“我不是刚睡下吗怎么又要起床啊……”冷衣迷迷糊糊地嘀咕道。

“……”铃草快要急哭了。四位小姐早早就起了,自家小姐还在赖床,这要是被嬷嬷们知道可糟了。

“小姐……凝碧小姐……小凝碧……快起床吧……”在铃草的苦苦哀求下冷衣总算恢复清醒,醒来的冷衣猛地在床上弹起来,激烈的动作拉扯到了酸痛肌肉来到强烈的痛楚。

“啊疼疼疼疼……”冷衣哀嚎道。

“若不是昨晚给你揉捏过疼起来更厉害呢,小姐你先忍忍,一开始都这样疼,习惯了就好了。”

这种东西,真不想习惯啊……

冷衣洗漱完出屋看一眼天色,发现天边刚泛鱼肚白,深紫的天空上淡淡的月亮和太阳同在,乃是昼夜交替的光景。

若不是穿越,她估计在现代一生都看不到这么漂亮的夜空了,这可比城市的人造霓虹漂亮多了。

可是即使拥有这样美景的时代也不是人们的理想乡。想到这,冷衣神色黯然,为了停止细想她快步下楼。

吃完早饭,冷衣感到迷茫,现在还没到早课时间,她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忽然她听到右侧的走廊里有琴声传来,冷衣闻声寻去,见到弄月在抚琴。

一时四个人存在的地方仿佛弄月独处一般(铃草和弄月的侍女晴峦一直在),冷衣默默地听着,发现弄月弹的是昨天云秋弹的那一首,只不过听起来比云秋要差一点旖旎的韵味而多一些清冷的感觉。

弄月一曲弹完,她歪头看一眼一动不动的冷衣,嘴角抿起一丝矜持的笑,问道:“小女一曲阁下有何高见?”

冷衣愣了一下才发现弄月在开玩笑,苦笑一声道:“我哪有什么高见……”然后又问道:“今天要上音乐课么?”

“音乐?嗯,确实是音律和乐器课,我所擅长的的乐器有琴与筝,凝碧有想过学哪门乐器么?”

“呃,我不知道。”

“那我跟你介绍介绍器乐房里的乐器吧。”弄月拉起冷衣的手走进器乐房,从外面墙上的竖笛横箫开始介绍,接着是琵琶、阮、大的有杨琴、箜篌,小的连埙都有……有些冷衣还略有耳闻,有些就听都没听说过了。

弄月说得很有耐心很细致,真的想教会冷衣,但冷衣有些抱歉,因为她对声乐一窍不通,也没什么特别的兴趣。

弄月也总那么会察言观色,她察觉到了冷衣的兴致缺缺,于是停止了话语,墨描般的柳眉轻轻蹙起,显露出两分英气。

“凝碧,你对哪种乐器感兴趣了呀?”

冷衣直言不知,觉得辜负了弄月的苦心她抱歉道:“对不起,我从没有接触过乐器,不懂得怎么选。”

“没事。”听了冷衣的抱歉弄月面色缓和,随后笑着说道:“要不你与我一起学古筝吧,以后我们可以合奏!”

“好啊。”冷衣一口应下。

于是两个小姑娘欢欢喜喜地开始弹琴。冷衣是一个一旦与别人接触就很容易对其产生信赖感的人,可能是天生缺心眼,即使遇到过几次背叛也愿意相信别人,所以她很快就对云媚和铃草有了感情,现在弄月也一样。她认为弄月是个性格非常好的女孩子,容易相处又愿意帮助她,就像云媚那样。有时候她觉得疑惑,为什么云媚和弄月这样温柔优雅的女子会是妓女?还有冷衣在风香楼见过的姑娘们或明媚动人或娇柔可爱,她们早起会聚在一起练舞练歌,闲暇时会聚在一起打牌绣花。她们一个个都如此鲜活,是花朵就应该于春日朝晖中盛放,而不是在这个笼子中当金丝雀。她们生来不该如此低贱的。

不知不觉到了上课时间,今天早上是书法课,弄月她们要把昨天学习的文章抄上二十遍,初来乍到的冷衣很荣幸地得到嬷嬷一对一的黄金辅导,从最简单的“一”开始练起。

冷衣自信满满地写“一”,作为一个接受过十五年教育的高材生写好一个“一”不是信手拈来?看她笔走龙蛇——呀毛笔尖开叉了。

嬷嬷的脸色如好看不到哪去,沉声道:“握笔要正,手腕要稳,落笔要平。”

“你的手不要抖!”

“下笔不要歪!”

“……你的手腕没力气,就这样举着一上午吧。”一刻钟后嬷嬷对冷衣彻底失去耐心,让冷衣把写字的正确姿势定住一上午,而她坐在一边的竹塌休闲自在。

微风见冷衣被骂首先愉悦地笑了出来,仿佛见到冷衣吃瘪她就胜利了。夏花那又充满傲气的小脸也露出微笑,不过比起幸灾乐祸,她更为冷衣的威胁程度降低而对她少了些许敌意多了些许平和,紧张的神经也略有放松。可等她抄完一遍诗文再看冷衣时,她心里又敲响警钟。

冷衣一直沉默地坚持。

琢玉阁的教规以严厉为首,嬷嬷说了让冷衣握笔一上午就是一上午,若冷衣的手稍稍放下或者脊背有所松懈都会吃嬷嬷的一记戒尺,冷衣已经挨了两三次打了,可即使如此冷衣也一声不吭,慢慢地如果自身有所松懈也会自己纠正。这样的意志力夏花不敢说能比得过。

豆大的冷汗渐渐从冷衣的额头渗出,冷衣感到世界慢慢变得模糊,就连右臂的痛感都麻木了,唯一可以清晰感知的是自己艰难的喘息。在这种时候,往往会于身体内部升起一股不知名的倔强将她支撑,她绝不轻易放弃,也绝不认输。

嬷嬷一开始还冷眼旁观着,慢慢地有些坐不住了,她似乎第一次见到这样能忍的小孩,如果是大哭特哭的孩子她定会让她们提一上午的笔,但冷衣沉默得可怕,最后她见冷衣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发抖,连忙喝道:“够了,放下笔。”

冷衣置若罔闻。

嬷嬷以为她快晕倒了没听清,于是再说了一遍。但没想到冷衣微不可闻地说了什么。

“你说什么?”

“我说,你算什么东西,让我举就举,让我放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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