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23年12月14日,河南、河北、山东京畿等中原大地冬雷震耳欲聋,一个接一个的轰隆隆的打过来,天降异象必为妖,民谚中也说“冬季打雷,遍地是贼”“雷打雪,人吃铁”“雷打冬,十个牛栏九个空”。认为冬季打雷代表季节混乱,天气变化无常,庄稼的生长会受其影响而欠收,牲畜也容易生病。所以古代有“冬雷震动,万物不成”的说法。
岳峰也是人生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当他在昆明接到河南北京幸福驿站的报告的时候,第一时间意识到要注意安全,安抚大家尽量少出门或者不出门,人们往往对未曾经历过的事情充满了恐惧,但最基本的防范意识还是有的,冰雪覆路必定容易造成交通事故的大面积频发,而此次冬雷雪恰发生在冬月月初,《开元占经》中则说:冬雷上朔(月初),而骸骨盈野,老话翻译过来就是“冬雷震雪,遍地坟头”。
原本打算看一眼李婧就去景洪的岳峰临时决定停几天,等积雪过后再做打算,睡衣在主卧,主卧里还有陈娟,不方便去拿,只好在衣柜里找了件以前穿的衣服随便套在身上。家里岳峰给请了阿姨的,当阿姨过来给李婧做早餐的时候,岳峰特意叮嘱阿姨等做完饭把自己浴室的衣服洗了烘干,他不习惯变化,一件衣服可以穿好多年。
来到客厅沏了一杯茶,静静地思索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昆明的温度依然在十几度上下,而中原各地都要大幅降温了。岳峰看了一眼老家的天气预报,最低能达到零下二十度,这是个冻死人的天气啊。
“老公,你啥时候醒的,”李婧穿着睡衣打着哈欠从卧室里出来,“陈娟昨天怎么跑到我们床上了,”说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要亲亲。
“哎呀我的祖宗,你可别闹了,乖,好好坐在沙发上,别动了胎气。”岳峰大惊失色,唯恐出溜一下来个屁蹲儿。
“我没那么娇贵,我要你亲亲我。”她撒娇着在岳峰怀里拱着,那柔软温热的躯体让岳峰没来由的……
“唔……”他堵住了她的唇,那是久违的情缘,此刻感觉什么异象烦恼都没有了,手也不安分的伸进睡衣里轻薄。顷刻间李婧的身子就泛起了玫瑰红色,娇喘吁吁。
卧室里的陈娟被人伦的声音给吵醒了,她不好意思的把被子蒙住头,闭着眼睛回味着昨晚的疯狂,也许一夜的欢愉能给她带来一个确定的未来,这个世界好男人和好女人同样稀缺,尤其是从事交易渐渐获得人生积累的人。
有个视频号说,请珍惜你身边靠交易成功的人,他一定是个非常难得的人,这类人不管是情绪管理、心的柔韧性、人性的理解还是认知的高度都是顶级的存在,因为性格上但凡有一点点缺陷的人,在做交易时都会被市场打进地狱,修为不达标,也承受不了财富带来的反噬。
“李姐,饭做好了,还给您端到楼上来吗?”保姆阿姨是个三十多岁的北方人,因为丈夫在昆明打工,所以就应聘过来这里做阿姨了,因为曾经伺候过月子,虽说现在还不用住家,当时说好的将来住家会加两千块钱,所以现在也是尽心尽力的表现。
“行,端上来吧。”心满意足的李婧从岳峰怀里站起来,笨拙的去卧室叫陈娟“起来吧丫头,你今天是怎的了,以前都是你先醒,今天咱们俩掉了个个儿。快起来,吃饭了。”
她一掀被子发现陈娟一丝不挂,脸上也是一红,看着岳峰背对着卧室,忙把被子又掩上了。
陈娟双手紧紧拉着被角蒙着脸,冷不防被李婧掀了一半,更是害羞了,忙缩成一团说“知道了姐,我马上出去。”
李婧企鹅一样踅出卧室,里面陈娟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等阿姨把饭菜都布好,她才平静下来走出来,低眉顺眼价不敢直视岳峰,岳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招呼大家吃饭。
这天的早饭吃的异常安静,吃完饭陈娟打声招呼借口有事走了,李婧还奇怪的跟岳峰说“老公,陈娟今天不知怎么了,以前在家里跟个小黄莺似得叽喳个不停,今天成了闷葫芦了。”
“我也不知道,不过事出反常必为妖啊,你不知道,我今天接到电话说老家下雪天打雷,很是不寻常,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样的灾害呢。”
“是吗?”李婧因为有着身子吃的细嚼慢咽,“待会儿我问一下老家的闺蜜,你别说,我还真没见过听过冬天下雪打雷的,”
“哦,对了,我给你的平安扣你戴着呢吗?”岳峰忽然想起来普陀山老和尚的话,追问了李婧一句。
“戴着呢,你看,”说着把睡衣额上身解开,那乳白色的圆形平安扣静静地埋在两个挺立的山峰之间,越发被滋润的有光泽了。
“嗯,好好戴着,切记我的话,什么时候都不要摘。”岳峰再次叮咛她“这是我求老和尚开过光的,能保你平安无事,我可不想再……”岳峰刚想把“再失去你了”说出口,后来想到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曾经死过一回,也就硬生生的把话头咽到了肚子里。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再吃个鸡蛋补补吧。”她剥了个鸡蛋往岳峰嘴里塞“张嘴,啊……”
岳峰张开嘴接了,顺从的吃进肚子,他最近一段时间确实陪她少了,有点愧疚,但有句话说的好:白头并非雪可替,相逢已是上上签,余生即便不是你,此生一程已足以。他深受琼瑶阿姨的荼毒,对每个喜欢或者喜欢过的女人都不能忘情,更何况是给他生儿育女的李婧。
唉,不能再沾染情债了,不然都不知道怎么分配自己的时间了。岳峰挠了挠那已经被女友剃成秃瓢的又圆又尖的脑袋,自从孙碧姬说他剃个光头好看后他就试了一下,果然光头的岳峰比有头发的状态显得年轻精神了许多,毕竟也快五十的人了,已经不是二十多年前那头发浓密的精神小伙儿了,剃光了头人既显得精神也省去了很多的麻烦。
正胡思乱想间,自己的电话又响了,是王语嫣的电话:“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岳峰瞅了一眼身边的李婧,脑壳一阵疼,支吾了半晌说道“过几天就回去了,”
景洪,站台二楼窗台上看着已经快成熟的曼陀罗种子,王语嫣呢喃的跟岳峰诉说着这几天的相思之苦,如果不是岳峰老嫂子突然病故,她已经给他种上了鸳鸯蛊,再也不用担心这个男人变心了,此时还要哄着点儿。
“好啊,我等你,这些天都是我喂小金毛,它现在可黏我了,黄豆豆,叫两声……”岳峰听见电话里清脆的两声狗叫“汪,汪……”
“哪里来的狗叫声,”李婧岁虽没听清楚电话里女人说话的声音,但是狗叫声确是能分辨的异常清晰。
“哦,是我在西双版纳买的一条小狗,用来吃剩饭的。”岳峰解释说。
“你说你在这里住着怎么不好,非要跑那么远。”李婧有点埋怨。
“唉,咳咳……”岳峰干咳了两声,“写作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在这里找我的人比较多,没办法静下心来。”
“随你吧,三个月后必须回来伺候老娘啊,我已经三个月没吃肉了。”岳峰一阵无语,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暗语,当想要同房的时候就说想吃肉了。
其实岳峰也很期待那个时刻的到来,记得当初怀儿子的时候,正热血方刚,那种事情根本忍不住,孕期做是一种别样的感觉。回忆着心里就泛出了邪火,再看李婧的时候就有了不一样的神态。
李婧抿了一下嘴,知道刚才的话勾起了他的欲望,不过看着正在收拾餐桌的阿姨悄悄的欺身过来咬着他的耳朵说,“等晚上的吧,现在阿姨在不方便。”
岳峰实在受不了这种勾引,找了个借口去找李彪,狼狈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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