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导这是下海了吗?居然发这种小视频。”
“b站审核好宽松哦,这都让过。(指指点点)”
“陆导还挺纯情的,一点都没觉得这视频不对劲,直接给放上来了。”
“万一这是嘟嘟的家教呢,两位教授刻意教嘟嘟这样说话呢。算了,我编不下去了。”
“叫得还挺好的,多叫叫。”
陆延迟看着这些评论,这才回过味来,嘟嘟会的那几个词,听着像是床话,但是,不至于啊,陆延迟迷惑不解:“嘟嘟从没进过我们卧室啊?”
时笺不想理他。
陆延迟又道:“而且嘟嘟有专门的房间的。”
时笺拢了拢眉,也不知道嘟嘟到底怎么学的,因为,事实就是,作为两位教授唯一的宝贝儿子,他们家嘟嘟有单独的卧室。
陆延迟只好询问处理建议:“视频要删吗?”
时笺道:“随便吧!”
陆延迟也在纠结要不要删。
这样的视频,删了的话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感,不删又感觉很黄暴。
最终陆延迟还是没删,删也没用啊,互联网是有记忆的,这视频十之八九已经被沙雕网友反复保存备份了,陆延迟删了的话也会有其他网友搬运。
再者,这年头,乐子人居多,谁不是看看别人的乐子,某一天又变成了别人的乐子。
两位教授气场很强,很快就不在意这种小细节了,而是开始腻腻乎乎。
时教授出差了几天,陆教授想得厉害,自然又磨着时教授做|爱。
事实上,恋爱以来,他俩除了最初异国过,此后极少分开,两人本科、读研、读博、工作都是一起的,从来都亲密无间成连体婴儿。
如今分别了几天,自是小别胜新婚,各种胡闹厮混。
暮色渐深,时笺浑身赤|裸地被按在落地窗上,面前是微凉的玻璃,身后是男人滚烫的身体。
两位教授住的是市中心四五百平的大平层,二百七十度全景落地窗,时笺面庞薄红呼吸带喘地趴在落在窗上,看着万家灯火渐次亮起,哪怕知道玻璃是单向的,但他依旧被刺激得受不住,偏偏男人动作又狠又重,他有一种玻璃都要被撞碎他会摔到粉身碎骨的危机感。
他控制不住地泄露些许哀求。
大脑昏昏沉沉的,迷蒙间,时笺脑海闪过一句话——
破案了,那傻鸟是在客厅学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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