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消难愁眉拒绝
“唉,喝不得了!喝不得了!我这。。。。。。”
高季式见此,脸色一沉
“我留君是为了尽兴,君是何人,为何不肯与我痛饮。”
然后大喊,吩咐了府中的奴才
“来人,去将马车上的车轮卸下来!”
不一会儿,奴才们一起抬来车轮。
高季式自己亲自举起车轮,命左右将司马消难紧紧钳制住,摇摇晃晃地将车轮套在司马消难的脖子上。
司马消难被车轮这么一套,为了稳住脖子,不得不瘫坐到地上,脸上表情焦急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抬头再看高季式,竟也给自己套上了另一个车轮。
两人此时套着车轮的场景甚是滑稽,司马消难一时之间也哭笑不得
只好叹口气答应留下来,脸上挤出一丝无奈的笑容道
“好好,再陪你尽心一番!”
随后,两人才各自取下脖上的车轮,重新坐回桌案前,继续痛饮起来。
司马消难也就在高季式家又留宿了一晚。
司马消难连续失踪了两天两夜,他是黄门郎,却无告而不当职,宫廷内外都很惊异
等到司马消难第三日匆匆上了朝堂,司马子如连忙上前追问。
他这才将这两日在高季式家的经历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周围听闻之人,无不掩口而笑。
高澄听了此事,虽也是一笑而过,可心中却想到高季式如今这般饮酒度日,多少是因高慎之事而借酒消愁、躲避世事。
想到昔日父亲刚起事,高季式也是一个意气风发,颇为勇猛,大有他三哥高昂的风范。
如今整日以酒为伴,多少有些不忍。
待众议讨论完毕后,高澄便向元善见请奏,赐司马消难美酒数石,珍羞十舆。
私下里,又命那些与高季式关系亲密官员,都到高季式的宅邸拜访参宴。
许久未宿后宅的高澄,这日有了心思,本想去后宅寻王含芷。
谁料,刚踏入后院,竟瞧见元仲华与李昌仪正亲昵地走在一起。
这才想起李昌仪还被自己养在后宅里。
如今看她日子过得竟是这般自在,心难平愤。
元仲华正与李昌仪笑语盈盈,眼角的余光瞥见高澄的身影,就径直朝着高澄方向迎了上去。
“子惠哥哥,你来找我的?”
高澄的目光在元仲华身上短暂停留一瞬,又微微抬眼,望向站在元仲华身旁的李昌仪,淡淡的说了一句。
“殿下,看来你与李娘倒也熟识了,我说我找李娘,殿下不会生气吧!”
元仲华当然生气,随即转身瞪着李昌仪,
李昌仪此时既尴尬,又慌乱,她在高澄后宅里已经被晾着一月有余,却不想今日他竟会突然出现,还说出这般意味深长的话来。
高澄的眼神变得冰冷刺骨,薄唇轻启
“李娘!且引你卧榻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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