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忆情浑浑噩噩的脑子彻底被激活了,眼神冷了几分,“你说什么?”
李淮南以前怕她,但今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她对着干。
“你姓安,少管我们李家的事,我现在就要求分家产,谁都休想独吞我们李家的家产。”
李咏菊更是理直气壮,“对,李家的家产只能分给李家人,别人休想沾手。”
说的好像她才是正宗的李家人,别人都不是似的。
李咏兰气的不行,这都什么玩意?
父亲刚死,他们不但不悲伤,反而跑来争家产?
李栗阳闭了闭眼,沉痛极了。
“原来,你们是来争遗产的,可是,哪来的遗产?”
父亲名下除了一笔存款外,没有一点产业。
李淮南手指着安忆情的鼻子,怨气冲天,“安忆情名下所有的资产都是我们李家的,今天必须还给我们,否则就将你告上法庭。”
他大声叫嚣,“安忆情,我父亲对你不薄,你但凡有点良心也不该跟我们正宗的李家人争家产,大家给评评理,是不是这个道理?”
大家瞠目结舌,李谷一世英雄,没想到养了这么几个不孝子。
怪不得他生前就不爱跟这对子女来往。
但也有不怀好意的人跳出来,“对对,李老先生的家业就该由李家人来守。”
李家也有政敌的,至今都有。
安忆情淡淡瞥了一眼,记下了这个人的样貌。
李咏菊也大声尖叫,“安忆情啊,你可不能霸占别人的东西,那是要遭雷霹的。”
他们的生母陆若男看着棺木,面色古怪至极,“没错,安忆情,你狼子野心。”
安忆情冷冷的看着他们,嘴角扬起一抹凉薄的弧度。
“从即日起,将李淮南和李咏菊踢出李谷基金会,中止所有的权益。”
这是他们自找的。
真当她拿他们没有办法?那也太小看她了。
李淮南叫的更响亮了,“谁稀罕这点小钱,你马上将名下的房产转给我们,你那套四合院我要了。”
这理直气壮的语气,真把自己当太子了,即将继承皇位的太子。
可再怎么轮,也轮不到他啊。
“四合院?”安忆情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李淮南目露贪婪之色,现在的四合院渐渐升值了,值很多钱呢。
“对,你现在住的那一套,那是父亲出的钱。”
这是明抢了,安忆情只是好奇一点,他们一反常态的争抢,到底有什么依仗?
难道,背后有人?
“有证据吗?”
李淮南浑身热血沸腾,一想到安忆情名下那么资产,就激动的不行。
“需要什么证据?十几年前你才几岁?哪来的钱?你们安家那时还穷着呢,要不是我爸暗中相助,能发家致富?”
李咏菊强压多年的嫉妒破栏而出,疯狂的喷人,“安忆情,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已经忍你很久了,你算什么东西,一个晚辈骑在我们脖子上耀武扬威,我们才是李家人。”
安忆情轻轻叹了一口气,“赵律师,将外公的遗嘱当众公布吧。”
“好的。”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越众而出。
“李谷先生在病榻下立下此份遗嘱,我是执笔人。”他自报家门,在哪里供职,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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