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按了瞬小腹,哑声接着说情况。
雨已经停了。
南城是低洼地区,但是下水却没有问题。
再加上北部项目还没开始开凿,可以承接它最后一次大面积排涝。
最晚明天一早,地面可以通行。
南桑哦了一声,问他北部排涝的问题。
景深把后期排涝的管道陈设简单说了。
声音不大,哑哑的,有种别样的质感和温柔。
伴随着南桑没再问,房间里静了下来。
一直到相对吃了饭,还是如此。
景深下午没出门,去洗手间换了浴袍洗衣服。
出来问南桑的衣服在哪,他一起洗。
南桑昨天下午到现在穿的都是浴袍,“昨儿让江州撕了。”
“伤着了吗?”
南桑微怔,没明白他意思。
景深捏了捏指骨,靠着门口抿唇问,“撕衣服的时候,伤到你了吗?”
换了从前的南桑,会有点恼羞成怒。
因为男人对女人的第一感情,其实是占有。
没占有欲,怎么都算不上喜欢。
得多没感情,才会说出这种话,也才会问出这种话。
可同样。
得心里有多在意,才会问出撕衣服的时候有没有伤到你这种话。
南桑开口:“景深。”
景深嗯了一声。
南桑想说,如果我和江州又牵扯到一起了,股份,你还会依旧给我吗?
没说出来,也不能说出来。
景深太精了,心眼比莲藕的孔都要多。
南桑不敢冒险。
摇摇头,在景深皱眉的时候提起笑,“我没事。”
景深多看了南桑几眼,转身进去。
在衣服丢进烘干机后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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