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茉的唇被卫明诚覆盖着,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两条别开的软绵长腿本能收缩时,骤然吃痛绷紧。
“疼……”
闻声,卫明诚不得不,艰辛无比地,用毕生最大的意志力,停下动作。
承借月光,他瞧清谢茉此时某样。
被他覆在身下的谢茉嘴唇被他亲得红肿,嘴角沾着津液拉出的银丝,原本清透如水的眉眼,这一刻氤氲在无限春潮中,那张秀致清丽的脸,此刻靡丽得令人如痴如醉。乌黑长发铺陈在脸颊、脖颈之下,有几l缕贴敷在胸前,似想遮掩雪一样的起伏山峦,却什么都挡不住,反因黑、红、白的三色对视觉的强烈冲击,变得更靡丽惑人。
这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抗拒不了的美景。
更遑论,这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别怕,我慢慢来。”两人鼻息交缠,卫明诚的嗓音压得极低,喉结滚动,像是要把所有的隐忍暴躁吞咽入腹。
说罢,他用濡湿、长着粗茧的手掌,安抚且流连不舍地徘徊在谢茉光滑的皮肤上。纤细、起伏、圆润、柔软、滑腻,他的手掌丝要融化在这片脂膏般的肌肤里。
轻揉慢捻抹复挑。
谢茉口干舌燥,由卫明诚掌心带起的电流,流经四肢百骸,麻麻酥酥,令她止不住地颤栗、抖索。
血液渐渐再次沸腾。
身上的那把火比方才更炽烈。
谢茉觉得自己要被烧化了。
她情不自禁挺深后仰,喉头的轻吟泄露,甜腻勾丝,像倾倒在地四下流淌的蜂蜜。
无意识地,谢茉用腿摩挲卫明诚强劲的腰。
“好些了吗?”卫明诚的嗓音被焦躁热火灼烫得喑哑不堪。
谢茉未语,而是伸臂,紧紧搂住卫明诚颈项。
得到默认,卫明诚再也忍耐不住,克制又恨不得将人揉碎在自己身体里。
卫明诚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失控,放肆。
从里到外燃烧的烈火熊熊,全然不受控制。
情难自抑。
卫明诚早便知道,“谢茉”这个名字之于自己,便等同于失控,他人生中唯一的失控。
遇上她,爱上她,从而想要和她相守一生,霜雪白头。
此刻因谢茉而起的情潮烧走他几l乎所有的理智,余下的丝丝缕缕想着念着的,也都是她。有一个念头从未像这一刻如此清晰,纵然被滔天巨浪卷席淹没,失去控制,变得不像自己,但……她是自己的心之所向,是要跟自己共度余生的妻子,为她怎痴狂,他都甘之如饴。
这一念头让他灵魂震颤不已,沸腾的血液激流奔腾,冲撞得血管炽热、涨疼。
焦切,凶暴。
呼出的气息裹挟情潮,宛如爆发的火山喷吐出的灼烟。
不够,还是不够……
卫明诚伸手掐住谢茉的腰肢,将人摁向自己,让俩人贴合得更紧密些。
一时间,悄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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