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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茉纤长浓密似鸦羽的睫毛一颤一颤的,纤细颈子绷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手指不自觉地揪紧卫明诚衣衫下摆,在温存的动作中逐渐找回自己的节奏,眼皮微卷,裂出一线细缝,在睫毛和碎发的掩映下,她窥见卫明诚近在咫尺的眉眼、鼻梁。
湿漉漉,且慢慢滚烫的呼吸让谢茉头脑缺氧似的昏沉。
软糯水润的唇瓣稍稍和卫明诚的错开,谢茉鼻尖擦着卫明诚下颌,急促喘息。
鬓边发被汗渍洇得半干半湿,脸颊因呼吸不畅,以及情动晕开一圈靡丽的红。
谢茉平缓须臾,眼睫一掀,闯入眼帘的便是卫明诚那俊挺的鼻梁,以及它投在一侧脸上山脊般的浅淡影子,突然涌上一股冲动,踮脚探头,快速咬了一口卫明诚鼻头,在卫明诚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安全抽身站稳,嘴角严密密地抿着,只弧度往上弯起。
眼中洋溢着明晃晃的“招惹”。
卫明诚怔了一瞬,眼色越发乌沉,像是缭绕浓雾湿气的山涧密林。
他捏住谢茉精巧的下巴,把她整个身子箍在怀里。
唇舌抵压下来,热度惊人,烫得谢茉打了个激灵。
“咕噜、咕噜。”
两声肚饿的鸣叫突兀响起,划破愈渐浓稠的气氛。
谢茉怔了好几秒才醒过神,是她肚子在叫。
卫明诚松开他的唇,虚虚圈着谢茉,温存地亲了亲她额头,末了挺直肩背,眉心起了一道浅纹,低声问:“中午吃了什么?”
谢茉嘴唇动了动,飘出两个字:“饼干。”
卫明诚低垂的目光里立时逸出不赞同。
眉间浅痕又深了两分。
“镇上有饭馆,怎么没在那吃?”卫明诚声音乍听平常,细辨之下却含着不明显的责备。
谢茉盯着卫明诚目光的压力辩解:“当时不饿,再说……我真没觉得饿,是肚子自作主张……”
下午沉迷手工,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谢茉着实感受到了饥饿带来的轻微绞痛,因而说话底气不足。
之所以没在镇上多转,是因为她要赶回家换纸,虽然她月经量不多,但她总担心侧漏。
镇上也有公厕,但卫生条件太差,百米外都能闻见味。谢茉路过时,实在没勇气进去考察,便屏息小跑过去了。
现在显然不太合适说这话题。
而且,当下无论说什么,听上去都像狡辩。一个不缺钱票的成年,总有法子填饱自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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