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姜鹤立马凑过来,边用毛巾擦拭眼泪,边担心地询问。
“没有……没有不舒服,是太舒服了。”闫启怀慌张地伸手去抹泪,“以前老蒋还在的时候,就是这么理发刮面的,都走了七八年了,现在那些理发店的小年轻都不会这些……老了老了,就爱说过去的事儿,你们别见怪。”
闫肃一直听着卧室里的动静,听到闫启怀突然哭了,自然也坐不住了。
闫启怀哭了一鼻子,整个人反倒放松了不少,话也多了起来。
“姜鹤,你下午没事儿吧,没事儿的话,陪爷爷喝点儿?”闫启怀眼眶子还是红的,却已经笑盈盈的看向姜鹤的方向,不过眼神整个儿都是散的。“
“您还喝呢?之前不是都跟我保证过,要戒的嘛!”姜鹤嗔怪道。
“哎呀,我……我就是偶尔小酌!这不是你来了,我高兴嘛!”闫启怀嬉皮笑脸道。
“您蒙得了别人,可蒙不了我,就您那‘小酌’,最起码也得2两白的吧?”
“那可不止。”闫启怀心虚地没敢吭声,是闫肃突然开腔搭话,
姜鹤跟顾夏几乎同时抬眼看了过来,这其实根本就算不上默契,闫肃心里清楚,可这一点也不耽误那股子无名火儿往上窜。
“老爷子有时候兴致来了,就着花生米都能‘小酌’上半斤呢!姜鹤,难得你在,赶紧说说他,他现在啊,简直是无法无天,谁的话都不听。我估计,也就你说的,能稍微管点用。”
闫肃的语气明显亲热过了头,姜鹤面色如常,顺着他的话劝起了闫启怀。
顾夏拧眉看向闫肃,悠然靠在门框上的闫肃挑衅回望,还跟他比了个中指,顾夏手一抖,花洒差点儿没抓住,砸在老爷子的身上他慌手忙脚地抓住,被热水淋了一脸,别提多狼狈了。
“你干嘛呢?小心点儿成吗?别伤着我爷爷了。”闫肃冷声呵道。了。
“你好好说话,吓唬人家干什么?”
闫启怀立马开口替顾夏“撑腰”,“小顾,甭理他,个臭小子就在外头当老板当惯了,逮谁训谁,脾气大得很,咱们不惯他这臭毛病!
闫启怀他说罢伸出手,顾夏赶忙抓住,闫启怀和颜悦色地开口询问,“你是姜鹤的同事?年纪不大吧,有女朋友了吗?”
“……还没呢。”顾夏先看了一眼姜鹤,才答道。
姜鹤严重怀疑,这人岁数一大,就会自动触发觉醒“保媒拉纤”的属性,闫启怀自然也不例外。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儿啊?之前老跟我下棋的老莫头有个刚大学毕业的孙女儿,哎哟,长得又高又白,还是学播音的,现在在电台干呢,要不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谢谢爷爷,可我喜欢比我大的。”
“比你大的?”闫启怀显然没想到顾夏的品味这么不同寻常,“那……那要大多少啊?”
“大7岁吧。”顾夏的回答让闫肃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哎哟,要大这么些啊?”闫启怀越听越觉得惊讶,“还有别的要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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