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至亮和方文海定下攻守同盟的时候,金博阳的书房里也坐着几个人。
无一例外,这些都是赣乡会的同党。
“金大人,皇上命你审理管大人一案,是什么意思?”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张纯有轻叹道。
“天心难测呀!”金博阳摇了摇头。
“皇上会不会借此机会铲除我等呀?”大理寺卿李士济眯着眼,看了看他们二人。
金博阳无奈地笑了笑,“皇上现在是只要一缺银子,就会找几个人的事,抄完家,皇上就又有钱了。”
“今天可以抄方文海的家,可以抄管大人的家。要是过几日皇上又缺银子了,还不知道要抄谁的家呀!”张纯有情绪激动起来。
“等将我们的家都抄完了,看他还有谁的家可抄。”李士济愤愤地说道。
“那就该挖我等的祖坟了。”张纯有“哼”了一声。
金博阳摆了摆手,“不可妄言。”
“这有什么不可说的,蔡京、蔡攸父子二人、宰辅王黼王大人不都是这样的下场吗?”张纯有说道:“辛辛苦苦弄来的银子,皇上一张嘴,就都得捐出去,还得说是自愿的。”
金博阳冷眼看着张纯有,“老夫已经说过了,不要再说这种话。”他指了指张纯有,“你要是没有万贯家财,你怕什么。你要是和万俊山、李纲一样,穷得穿打补丁的朝服,你怕皇上抄你的家吗?”
“这。。。。。。”张纯有摇头晃脑地说道:“那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不行,就辞官归乡。”
“哼!”金博阳冷哼一声,“你觉得不能带着你的万贯家财回乡吗?”
“怎么回事?”李士济赶忙问道。
“今日申时,黄保国的皇城司已经接管了京城各门的防务。皇上为何要这样做?你们好好想一想。”
李士济轻声问道:“难道是。。。。。。防止官员转移财物?”
“走也走不了,做官又提心吊胆。”张纯有无奈的摇头,“真不知道该如何了。”
金博阳背手来到窗前,沉思片刻,“二位大人感觉到没有,现在的皇上已经不像是我等所熟知的皇上了。”
“金大人说得没错。”李士济点了点头,“原来只图享受、不理国政,而且奢靡无度。”
“听说皇上现在每次用膳,只有两三个菜而已。”张纯有道,“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金博阳笑了笑,“这些无需验证真假,那是皇上自己的事。可是从皇上这几次任命的官员来看。。。。。。老夫总觉得有人在暗中提醒皇上。”
他皱了皱眉,“宗泽不过是从三品的知府,却被皇上直接任命为政事厅宰辅。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那岳飞只是一个偏校,却成为从二品的新军都统制。”
“金大人是怀疑有高人为皇上指点迷津?”李士济问道。
“不是怀疑,一定有什么神秘的高人在皇上身后。。。。。。二位大人发现没有,皇上这几次所治之人,皆为贪墨甚重之人。就好像皇上知道了一切,已经对任何事情都了然于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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