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道:“你们觉不觉得,录视频的两个男性,声音很像简子珩跟时忱?”
裴尔楞了下:“对,另一个施暴者的咬字、停顿跟语气,特别是语气,跟时哥一模一样!”
简子珩楞了下,手忙脚乱地将视频调回去,重新听那两个人的声音:“什么东西,别吓我啊。”
这次大家不专注于视频画面,而是声音,发现真的是简子珩跟时忱两人的声音。
何屿菩像是想到了什么,点开了视频的详情页面,看上面的录制时间,发现居然是两年前的三月十一日。
他抬眼问道:“你们一年前欺负过她?”
“啊?”
简子珩有点懵,语气绝对道:“我不可能做这种事。”
时忱点开悬浮页面查看身份卡,仔细地寻找的三月十一日的信息,终于在密密麻麻的流水账上,发现了相关事件:“还真是我。”
简子珩跟着找身份卡的信息,发现也有相关内容,有点不可思议道:“我也是施暴者?”
何屿菩若有所思:“看来大家来参加综艺,是有原因的。”
封一跟裴尔也试着找记录,但身份卡竟然记了二十多年的流水账,连撞破对象出轨的心理历程都洋洋洒洒写了一千多字,只能无奈放弃。
他们点开退出视频,点开图片。
这是小姑娘的癌症确诊书,姓氏被戒掉了,名字叫不染,其他只剩下些基本的信息,并不能看出什么东西。
解开完第一道谜题,大家就把目标放在了书包跟月历卡上。
何屿菩拿着月历跟时忱一起看,还没等时忱发表意见,就见身旁的沈巍然就黑着脸把书包里的ipad扔到简子珩身上。
何屿菩:“怎么了?”
沈巍然看着简子珩,指着ipad道:“这道题挺难,你最好把这道高数题解出来。”
简子珩看了眼ipad的页面,这显然也是改造过的锁屏,上半部分显示着高数题目,下半部分则是填写答案的地方。
他仔细地扫了眼题目,差点两眼一黑,这上面足足有三个小问,涉及的知识点,光他看出来的就有五六个。
这道题别说一个半小时了,就算给简子珩一年半,他也做不出来!
何屿菩见他呆滞的神情,有些一言难尽道:“……别跟我说你不会。”
沈巍然眼底漆黑深沉,透着隐约的威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应该是还在上学的大学生吧,我们这可都是社畜,帮不上忙,解不出来你就死定了。”
简子珩害怕地往椅子后背靠了靠:“哈哈,我试试qvq。”
其他五个人就把这道难题交给了简子珩,拿着月历卡在思考。
何屿菩指着两张月历卡:“这是2年前的3月月历卡,标记在11号,对上了时忱跟简子珩的信息。”
“这张也是2年前的1月月历卡,标记在2号,是手机上病例单的时间。”
“也就是说,这些月历卡都是那个小姑娘的东西,上面有做标记的,很大可能性是比较特殊的日子,比如被录视频,还有确认癌症。”
“现在还有4张,你们反思一下自己有没有做过对不起这个小姑娘的事,这个综艺就是针对我们来的。”
裴尔、沈巍然、封一闻言,都按照标记的时间去查询身份卡,但却没有任何能对得上的信息。
何屿菩在位置上装着待机状态。
他装了许久,腰窝处以下已经有点发麻了,但仍然得保持着不动的姿态,眼神涣散地看着某处,安静地等着他们给出结果。
沈巍然手指快速地在悬浮页面转动,后面越翻越烦躁,干脆叉掉趴桌子装死:“救命,怎么连出门逛个衣服导购员长什么样都要写上三百字啊?”
“不找了,我已经真的瞎了。”
封一表情也开始不耐了,撑着下巴滑动页面,眼睛却已经闭上了:“我尽力了,14年前的2月11号,4年前的6月27号,去年的4月11号都找了,没有提到这个小姑娘。”
“最后一张也太离谱了吧,整整一个月,身份卡写了60多万字,逗我呢?”
沈巍然拍了拍还在装待机的何屿菩:“我们尽力了,这些日子我们没有得罪过任何小姑娘,再找下去我们要自闭了。”
封一逃避性地拿过有谜题的月历卡:“我记得在哪看过金色郁金香的话语,但是不太记得了,让我想想。”
裴尔也精疲力尽地揉揉眼睛:“不是说要表面吗?那我随便猜一个,是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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