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吴缘挺了挺胸说道。
“行了,不跟你这外地臭嘴浪费时间了,喂,把罚款拿过来。”高一点的城管朝卖袜子的小姑娘喝到。
“不能给他。”吴缘朝卖袜子的小姑娘说道。
“除非今天打死我,不然,你可别想拿走这姑娘一分血汗钱。”吴缘又转过头,双眼盯着高一点的城管,正义凛然的说道。
“不让你彻底躺下,你还没完没了了。”高一点的城管又抡起警棍朝吴缘打过来。
“你们这些畜生又来了。”
这时,旁边看热闹的人中冲出了一个小伙子,冲了上来,左手卡住了高一点城管的脖子,右手朝城管头上一拳接一拳的打了起来,几拳过后,高个子城管的鼻子里流出了两条殷红的鼻血。
另外两个城管赶紧上前帮忙,没想到这个小伙子身手相当不错。和吴缘两个人一起,没多久就把三个城管打得趴在了地上。
“吴缘,太谢谢你了,你受苦了。哥,你来得真及时。快点,我们收拾东西快走。”卖袜子的小姑娘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货物。
“兄弟,今天真的谢谢你了,盈盈,你怎么不早点打电话过来?”小伙子说道。
“没事,我本来就要锻炼锻炼身体的,没想到,多了几个陪练。”吴缘用手指着躺在地上呻吟着的城管说道。
“我怕你要照顾妈妈,走不开,再说,我也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毒,所以电话打晚了,我们快收拾东西回去吧。”盈盈说道。
几个人很快就把东西收拾好,三个人一个人扛着一个大包,走下了天桥,走进了附近的一个城中村。
吴缘和盈盈两兄妹扛着大包来到了盈盈租住的房间。
房间只有十几个平米,两张床,中间一个简易窗帘挡着,房间里面堆了些盈盈的货物,显得异常拥挤,异常压抑,门口的那张床上,躺着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妇女枯黄的脸上布满着一道一道的沟壑。。
“回来了啊。”妇女挣扎着坐了起来。
“嗯,妈,这是吴缘,我朋友。”盈盈把布包放下后,低着头小声的答道。
“我妈身体不好,是来城里看病的,我今天本来打算摆最后一天,明天就带我妈回县医院去看病的,没想到最后一天还碰到这些土匪。”盈盈对着吴缘说道。
“什么?盈盈你碰到什么土匪了?”盈盈妈疑惑的问道。
“噢,没什么,碰到一个朋友,朋友的外号叫土非,不是土匪,呵呵。”盈盈赶紧狡辩道。
“怎么了?为什么要从市医院转到县医院?难道你们县医院的医疗条件还更好?”吴缘问道。
“不是了,市医院也查不出事什么病,而且医药费更贵,所以,就打算去县医院。”
“嗯,是什么病呢?怎么会查不出来?”
“哎,说来话长了。一个多月前,有一天我妈妈早上起来开门,一出门,就踩到一个红布包,踩到红布包的时候,胸口就一阵剧痛,随后就一股咸咸的液体冲肚子里面翻了上来,我妈妈吐了出来,一看,全部是血。我妈看着红布包很眼熟,是我家里的那个红布包,再打开红布包一看,里面一团红绳一个明钱一把绣花针乱成一团在里面。后来,我妈就一直吐血,每吐出一口唾沫,都是红红的,都是血,到很多医院看了,都查不出什么毛病,也问了很多神婆,可,可还是没用,我妈,我妈一直都是个老实本份的人,从来都没有和别人红过脸,争执过什么东西,不知道是哪个缺良心的,竟然还来害我妈,我妈,我妈好命苦啊。”盈盈说着眼圈红了起来。
“这是虚病,医院是治不好的,你要不介意的话,明天我去一趟你家,看看能不能治好你妈。”吴缘说道。
“你还真的有法术啊?我看你摆个驱邪的摊子,我以为你是骗人的呢,呵呵,没想到你还能治病,太好了,那,要,要多少钱呢?”盈盈高兴之余,犹豫着问道。
“不收钱,免费的,管吃就行了。呵呵。”吴缘高兴的说道。
“那可不行,今天你都帮了我大忙了,又帮我妈治病,你多多少少收一点嘛,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的。”盈盈实诚的说道。
“那就收一百吧,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过来。阿姨再见,再见。”吴缘给阿姨和下伙子打了招呼后,转身就出了门。
“等等,你的东西拿回去。”莹莹把吴缘的广告布和凳子递给了吴缘。
吴缘拿了东西就往楼下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盈盈又追了上来,气喘吁吁的给了一瓶正红花油给吴缘说道:“今天谢谢你,身上还痛吧,回去擦点红花油。”
一股暖暖的感觉涌上了吴缘心头,但是依然笑着大咧咧的说道:“没事,锻炼身体而已嘛,呵呵,你回去吧。”说完大踏步往前走去。
回到小旅馆的房间,吴缘重重的往床上一趟,身上的伤痛开始咬噬着吴缘,咬噬的不是吴缘的身体,而是吴缘的心。
躺了一会,吴缘站了起来,刚刚脱掉衣服准备洗澡,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吴缘赶紧开了门,盈盈哥哥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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