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等我。”沈南柯还不忘扭头冲夏忆梦吩咐这么一句。
夏忆梦别开脸,不想去应他的话。
沈南柯的眉头轻轻蹙了一下,他最终还是陪着柳黛进了医生办公室,缝针。
待到人消失在跟前,夏忆梦转身,朝着和他们完全相反的地方走。
一个人,走。
她去找医生要了酒精和纱布,走到外面的花坛边,坐下。
消毒,包扎。
当那酒精倒在伤口上,顺着未结痂成功的缝隙溜进血肉里时,刺痛感一阵又一阵袭来。
她眯上了眼睛。
这样的痛,让她更清醒。
不知道在夜色里坐了多久,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怎样的你侬我侬。
在夏忆梦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沈南柯出来了。
“你,做到了。”沈南柯轻飘飘的话钻入她耳蜗。
“嗯。”夏忆梦的情绪很平静,“你让我等你就为了说这句话吗?”
沈南柯的视线扫过她搁在一边的酒精和纱布,“受伤了?”
“和柳儿比,这不算受伤。”夏忆梦跳下花坛,“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先回了。”
沈南柯定定的凝视着她敛起所有悲欢的眼眸,半晌,他吐出这么三个字,“没事了。”
“嗯。”夏忆梦把酒精把纱布拿着,走了。
沈南柯眼尖的瞟到了她手腕处的白纱。
手腕伤了?
他在原地站了不到一分钟,扭头再度回到医务室。
而在不远处,本该离去的人,站在暗处,安静的瞧着沈南柯沉稳的背影逐渐消失。
寒风中,她又等了半个小时。
她等的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来。
他们站在一起,竟让人感觉出般配的味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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