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哥,你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儿?”秦沁儿颇为担忧的看向那扇刚好紧闭上的门扉。
大卫的眉头轻轻的一皱,“暂时的仁慈并不能换来永久的安慰,这道伤疤对她来说太深,封存是最好的办法,她舍不得,那就由我来逼迫一把。”
狠,也是一种关怀。
那些对你有意见的人,大多都不会当面对你狠,他们从来都在背后捅刀子。
此刻,卧室里的夏忆梦。
她依然赤着脚,拉开那面硕大的衣橱,她弯了弯身子,缩到了里面去,衣橱的门被她从里面轻轻的拉上,只有微弱的光透过衣橱门缝隙溜进来,她蜷缩着身子,紧紧的抱住自己。
哭吗?
不想哭。
昨天已经哭的够多了。
她累了。
她需要休息。
夏忆梦轻轻的阖上眼眸,呼吸着那熟悉的冷冽气息,那属于他的,独特的气息。
一夜未眠,她的心放松下来后,闻着这股清冽的味道很快就入睡了。
这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夏忆梦颤动的眼眸轻轻的睁开,她揉了揉惺忪的眼,把衣橱门给拉开,率先把那双长腿给支出去,随即探出头,扫了眼空寂的卧室。
她活动了一下脚,确定没有酸麻的感觉后才扶着衣橱门缓缓的站起来。
她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化了个淡妆,拎着一款精致的小包包,脚下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到卧室门口,清浅的眼眸掠过这间屋子里的摆饰,手握上门把手。
随着‘咔嚓’一声响起,门被打开,她平静的视线已然收回,拉开门,走出去,‘嘭’的一声,门被合上。
同样被合上的,还有那一颗心。
客厅里的秦沁儿叼着一个苹果,呆愣愣的看着她。
“忆梦你这是……要出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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