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那家肯定要争取,至于澄海那家厂人家都做半年了,关系绝对非同一般,我们没必要在上面浪费时间。”他想了想,叹息一声接着说,“月亮街有个厂,做现金的,谈得差不多,”说到这里他抬眼看她。
她没有抬头,毋庸置疑地说:“既然是现金单,有什么好想,你拿到柜台来我们自己做,以后凡是现金单都我们自己做,押款的就给公司。”
“我也是这么想,问题是我们租柜台欠那么多钱拿什么钱去调货!”
“调货你不用管,左手转右手的东西还转不过来吗,我到别的柜台欠一两天,你把单拿来就好了。”
“能欠到是再好不过的,”他还是有点犹豫,“万一被我们公司知道我在外炒单那就完了。”
她不这么想,不屑道:“知道了再说吧,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只能一辈子帮人打工,在上海的哪个不是野心勃勃,吴康乐如果像你这样婆婆妈妈他能开上自己的车吗?”
她咄咄逼人的话语压得他有点缓不过气来,心中充满傍彷与担忧。在他看来女人的好强都带有一定的虚荣心,这种虚荣心也许能激人向上,更多时候可能毁灭人的一生。这好比女人默默的支持能激男人向上的力量,女人说出口的期待会让男人觉得如芒刺在背,倍感压力,这种压力可能摧毁一个人,将人带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她见他没有出声,便转缓了语气,柔声劝他:“车到山前必有路,柜台就是一个店面,我们既然租了就等于拥有了自己的公司,你就是这个公司的老板,既然是老板你就不能以一种帮人打工的心态来衡量自己。”
“是啊,我也是一个个体户老板!”他慨叹一声低头继续吃饭。
事实上对租柜台他原本不乐意,是她一再要求迫不得已才租的,一想到身上背负的几万元钱债他一点也不轻松。不是他不想单独创业,他总觉得时机不成熟。
吃过饭周红霞开始收碗,他在脑中梳理白天拜访过的客户,考虑第二天的行程。一会儿周红霞把碗筷洗好了,他还躺在沙上瞑思。她走过来挨着他坐下,一只手放在他胸前,双眼温柔地看着他。
她柔美的样子让他心动,同时也浮起些许怨怼。斜眼看着她说:“吴康乐问过你的电话?”“什么意思?”她双眼不再温柔,浮起轻微的愤怒。
他自嘲地笑了笑,讨好说:“没别的意思,他以前有没有打过你主意?”
她看了他一会,确定他没有什么恶意,也笑了,坦然道:“他有几次想请我吃饭,你怕不怕嘛。”
他得意地笑:“我怕什么?”
她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上说:“你是个得了便宜卖乖的人,”想了一下又说,“他那个人很讨厌!”
有一次她同吴康乐坐电梯下楼,当时电梯里正好他们两人,吴康乐强行搂着她亲,她奋力反抗他才没有得逞。又有一次大家都出门了办公室只有他们两人时吴康乐也来打扰她,幸好她及时逃离办公室才免遭毒手。想起他那不入流的嘴脸她就感到恶心。
“怎么个讨厌法,说说看。”他说完伸手把她拉到自己旁边,另一只手挽着她的脖子要近靠她。
她推开他说:“还没洗脸呢,身上脏死了。”
“我喜欢你身上咸咸的味道,只要你不嫌我脏就好了。”说完还来理她。她推不开他,只好闭上眼睛。
他亲她的嘴唇,手从她肩膀滑到她手心里。他的舌头轻轻撬开,她的双唇也伸出了细小的舌头,刚开始它们轻轻地接触,然后如水中的泥鳅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她开始不能呼吸了,整个人软绵绵的。他感到她柔软的身子在他手中明显地起伏,用力地直顶他的掌心。
疯狂过后他瘫倒在沙上,用手按着肚子。她知道他不舒服,顾不着擦拭自己的身体,蹲在沙前用手摸着他的肚子埋怨道:“就不知道忍一忍,刚吃饱饭是不能做寻事的。”他情意绵绵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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