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高训奇刚把付敏丽放下时,付敏丽突然醒来了,她牵着高训奇的手不放。高训奇只得坐在床上陪她说话。
这时,付敏丽含情脉脉的望着高训奇,好久后深情说道:“你也成熟了,不似以前那样浮躁,更没有以前那样活泼,而是整个人显得较以前深重了。”
付敏丽本来还想说一句,你更没有以前那样可爱了,但她终究未能说出来,她自己也知道是什么原因让自己说不出口。
不过,付敏丽看着潇洒飘逸的高训奇,心中还是有很多的幻想的,她觉得高训奇英俊、善良,聪明且善解人意,而且知识面相当丰富。
付敏丽突然对高训奇说:"你还经常练习武功的吗,以前你在军民联欢会上表演的多好呀,你的那奇怪的招式不但把一般的看客征服了,就连那些真正会武功的高手也被你高深莫测的武术所深深振憾啦。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练成这些真功夫的吗?"
高训奇说:“我现在很少练,甚至几乎不练了啦,原先下连队的时候,还是经常练习的啦。机关就不同了,他们都很少训练的,你一个人去搞这些动作,别人会说你许多闲话的。基层就不同了,基层是要我们和战士们深度打交道的,那样的话,你得和战士们一样,有相同的情怀,你要和他们一样吃得起苦,吃饭也一样,不能高特殊化,要和他们各个方面都联系在一起。我们部队的章程本来就是有这样的规定的,就是说:要官兵一致,人人平等嘛。”
付敏丽望着高训奇,眼里不知怎么躺出了眼泪,也是很忧伤的那样子,高训奇动情地对付敏丽说:“敏丽,你这是怎么啦,我们分开后,你过得还好吗?那里没有人欺负你吧,做女孩子的挺不容易的啊。这个情况我知道的。我也是从社会末端上来的人,再说了,我父亲那边的生意不知怎的,近两年来,越做越不成样子了,也许是他做生意气数已尽了吧。”
付敏丽说:"现在社会上的钱很难赚的了,我以前打工时深有这样的体会的,尤其是做生意的人,更是辛苦了,命运不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啊。这个,难道你还不明白的吗。我在军营里面的情况也似是这样子的了。”
高训奇说:“你不是在电话和信息里对我说,你很顺利的改成了文员的啦,我为你高兴和祝福呀。要想进文员这个行当,应该不容易的吧。我们这里有许多的人想出进这个位置,几年都还没有着落呃。说说看,你是怎么那样容易就成功了呢。”
付敏丽说:"这个事情还是待我静心了,再慢慢来说给你听吧,你先别着急啦,我们有的时间嘛。我这次有半个月的假呀,你还怕我没有时间对你说不成啊。”
高训奇说:"那当然是呀,其实我离开你后,工作上一点都不顺利,那时我也被迫下到了连队啊,人生在低层,你不进则退的,这好似逆水行舟的,时代和社会迫使你前进啊。”
付敏丽说:“我们今天不要谈论这些重要的话题好不?我们只要今晚开心和快乐就行了,管它那么多干什么呢。”说着,付敏丽忙拉着高训奇的右手,让他躺在自己的身旁。
高训奇也真的顺从地躺在了付敏丽的身边,高训奇心中其实也挺为难的了。因为他心中时刻有一个人在和诉说着真情,他经常时不时的想起自己那远在新疆的中学生,虽然她很少给他打电话的,但临别时张翠瑶在寒风中和她那表姐的真情相送,他岂能那么快就忘了呀。
但现在高训奇的身边就躺着一个妙龄女郎,难道他的心就没有什么动摇了吗,再说,那新疆的女孩也许是年幼不懂什么,思想还不够成熟,才导致她这么做的啊。他想来,那不过是人生成长时的一段美好的书情宜而已了吧。
付敏丽说:“我看到过你表在军报上的一些报告文学和新闻,甚至还有几篇小说的,都还写得不错啊,你的文笔练的进步好大啊。我想,你在这方面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吧。写作,难吗,我现在当文员了,也要经常写材料的,也是经常加班加点的去熬夜,时间紧的话,一写有时还是一个通夜的了。”
高训奇说:“我主要是写新闻的,这个相对还容易一些,但是,我却更喜欢写小说和散文的了,写那个多有意思呀,写新闻和部队的一些材料我觉得枯燥无味,没有什么意思的。艺术类的东西,我很喜欢看和写的了。”
付敏丽转过身体来,一只手握着高训奇的一只手,另外她用胳臂抱住了高训奇的上身,高训奇觉得很温暖,一种燥动的感觉也就在此时盟生了,他出神地望着付敏丽,闻到了她馨香的体味。
高训奇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他也在抚摸着付敏丽柔软的身体,尽情地享受着这种上天赐予的人生的美好,他想,二十多年来,他处男的身份就要被这美好所打破了。
他止不住的好高兴、好快乐,他用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付敏丽娇嫩而又光滑且富有弹性的身躯,男人的神秘物促使他在作。
此时的付敏丽,心情也是快乐无比,她激动,她兴奋,她在呢喃着,快活着。
她的心跳在急剧增加,体温也聚然暴增。
眼看一场心灵的雷暴大雨就要倾盆而下了,这给高训奇和付敏丽此刻的人生将该带来怎样的激荡啊。窗外的树叶此时仿佛也停止了舞动,它们也要来为这对新人送上它美好和热情的祝福,它们要祝福他们快快乐乐地度过这个他们人生中难得的欢愉时光。
正当高训奇和付敏丽他们激情四射,准备进入他们人生的顶峰时刻之时,高训奇的手机铃声突然大叫起来。他们谁都不想去接听这个烦人的电话,但那个电话却不知趣地大声不停地叫着,一点也不肯稍停一下。
高训奇正要去接听电话,付敏丽说:“你现在慢点接,如果它不响了,我们不就没有事了,我们好不容易才聚集到一块儿呀,老天爷就是不想让我们高兴,似是有意跟我们作对。”
高训奇很听话的就没有去接听那电话了,但这电话非但没有停,反而愈响愈厉害了。高训奇只得去拿听筒,刚接到电话,高训奇吓了一大跳。
那是军分区副司令员刘豪克亲自打来的,要他立即赶到司令部集合,说有十分重要的任务要他们去完成。
没有办法,高训奇只得和付敏丽忍痛割爱了。
付敏丽在心中小声滴沽着,那会生什么大事呀,此时,她心里是多么的不舒服了。
正在这时,急促的擂门声猛烈地响着,叫门的是军分区的警卫排长李一新。高训奇和那名排长步入了深夜的寒风之中。
他们将要去执行怎样重要而紧急的任务呢?明天,一切情况都将会尘埃落定,任君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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