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自然都听财神爷的,老老实实照办。
【家人们,没有兔兔的时候真的很干,那几个好无聊,我要去节目组官微留言了】
【附议,一直停在兔兔这里吧嘤嘤嘤,其他嘉宾少给点报酬嘛,都给兔兔】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好想知道,有什么是本正牌老公听不得的】
【薄大佬怎么会这么黏人我真的救,是要我老婆把他的腿当沙发吗】
【宝宝的粉色旗袍衬得大佬手更黑了……】
【会缝衣服再计一分,距离合格还有9999分】
【我真的救,怎么连顶针都有啊,我妈做裁缝的我才见过,这就是贤惠猛a吗,不会也能绣花吧不会吧】
十点已过,江雾萦眯着眼打了个软软的呵欠道:“我困啦。”
薄澜悬剪断线头,亲亲兔耳朵道:“睡吧宝宝,我抱着你睡。”
他说的“抱着睡”并非二人同床相拥而眠,而是如同母亲哄小宝宝似地,托着人在屋里缓步而行,一面走一面小幅度地颠。
并非说小兔子难养,在吃饭睡觉穿衣这些琐事上,不哄的时候也并非便不吃不睡不穿了,只是吃得少、睡得浅、穿得薄。
小兔子懵懵的自己不上心,也不觉得有什么要紧,薄澜悬却舍不得。
摄像头被黑布蒙上,一日的直播画上句点,弹幕却未曾停歇。
【宝宝已经睡香香了叭,晚安安捏】
【看了一整天老婆,明天早上八点交实验报告,我不活啦】
【想通宵,做老婆醒来后第一个看到他的人】
【呵呵说出来之后你就未必是第一个了】
【呵呵不说出来也未必是】
江雾萦马上便要睡着时,隐隐约约听见外头树叶哗哗响,兼有屋瓦泠泠,便勉强支着眼皮问道:“下雨了吗……”
“嗯,”薄澜悬拍拍他的脊背道,“没事,我关了窗就好了,睡吧。”
“雨很大的话,”江雾萦想着节目安排,道,“帐篷不就睡不了了吗?”
不是江雾萦住帐篷,薄澜悬才懒得管帐篷能不能睡,冷酷道:“或许吧。”
檐下安了只白炽灯,将半空直坠的倾盆大雨照得滴滴分明,好心的小兔子道:“不然……让他们到这里住吧。”
薄澜悬:“……?”
江雾萦见他好似要暴走,又补充道:“我们本来就是室友嘛,而且这里两层,空房间足够再多两个人住的。”
薄澜悬咬牙道:“除非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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