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不知道,这种预感不是太美好。
五点,唐曼到了野渡酒馆。
这个野渡酒馆,建在湖上,是一条船,弄得诗情画诗的。
唐曼进去,坐在船的一侧,丁河水还没有到。
唐曼喝茶,等着丁河水。
丁河水过来了,给唐曼拿了束花儿。
唐曼脸一下通红。
“你说你傻不傻?”
“怎么了?”
丁河水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唐曼捂着嘴笑起来。
菜上来,喝酒,聊天,那花儿慢慢的就蔫儿了,耷拉头了。
“这,这花儿……”
“现在零下二十多度,你拿着这鲜花……”唐曼一下就大笑起来。
丁河水是聪明人,但是有的时候在生活中,有一些事情,想得简单,到也不错,不想那么多。
“明天我再给你买。”
“你别浪费钱了,衣小蕊开了几家花店,天天往回拿。”
“那不一样。”
唐曼觉得丁河水这个时候挺可爱的,像刚恋爱的,毛头小子。
这酒没喝到半个小时,唐曼心里一慌,她竟然看到了这船起火了。
这是潜意识中的东西吗?
那自己空间的那种自然能吗?
“师哥,我们要马上离开,让船长过来。”
这儿的老板叫船长,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留着络腮的白胡子,戴着船长帽儿,真的就像船长一样。
船长过来了。
“现在让人员马上撤离,所有人。”唐曼说。
船长一愣,丁河水也意识到了什么。
“您这是……”
“我说了,您一定要相信,这里有五桌客人吃饭,钱算我的,今天的损失也算我的,马上就离开,这件事是不可避免的。”
船因为冬季,靠在岸边,架起来了,下面的水冻上了冰,有一个高度,出事再跑恐怕就晚了。
船长犹豫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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