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老人说完,转面对那另一侍女道:“姑娘可否赐告名讳,再造大德,毕生难忘,害……”
那个侍女已娇声道:“前辈言重了,小女子林华,是三秘坐龙生,六侍女之一。”
“林姑娘,老夫……”
白姑娘娇声笑道:“老前辈,你若答谢,找我家少主好了,我们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
老人朗声不已笑道:“孙儿,我感谢你,祖父走了,两个月后青冢处见面,余言后谈,我去寻找一些老朋友,五十年来,他们不知变成怎么样了,哎!”
方清白忙道:“祖父,请便!”
“我走了,临行前,我忠告你一些事,现在我似乎有点预感,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哎!当年有三尊,有二王,有一皇,是不是都死了呢?”
“祖父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我没有死,这些老鬼们养尊处优,可能没有死,以你现在的武功,大江南北都可通行,但遇到二王,一皇,就小巫见大巫,千万要谨慎啊。”
“什么是二王,一皇呢?”
“阎罗王,邪王谓二王,天公皇即一皇,这些算我多言,我走了。孙儿珍重。”
“祖父珍重。”
天尊走了,留下方清白及两侍女。
酒楼上,这时来客更多,差不多所以的来客,眼光齐集在白姑娘及林华的身上,方清白和侍女各自用膳,不理身外一切。
这时候,酒楼上走进了一个少年,少女生得风度翩翩,英俊无比,却是显得有点邪气。那少年的眼光才触到白姑娘,立即发呆良久,痴痴的直视着白姑娘,慢慢的向方清白的桌子走来,到了桌前,对着白姑娘发愕的拱手道:“姑娘,可否赐坐?”
方清白经过千锤百炼的高人,虽是用饭,但酒楼内方圆二十丈内,全在他的监视之下,少年一进楼,发痴状,早在他的眼中,及至少年走进桌子发话。他完全明了。但他对少年的发痴,只觉得这是人之常情,及至少年竟走到桌前,又对着白姑娘发言,心中早已泛起恶感,当下仍不声不响静看发展。
白姑娘与林华理都不理,缄默不语。
那少年自讨个无趣,本可乘机退身,但他却不声不响,由别的桌拿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饶是这样,方清白仍是不理。白姑娘与林华,仍旧低头用膳。
少年却朗笑道:“请教姑娘芳名?”他的这朗笑与问话,惹来酒楼上所以客人的注意,本来酒楼上的人,看方清白是个穷儒,身旁却带着两个秀美照人的少女,已起妒念,现经少年这一着,所以客人的心里,倒喜欢看看热闹了。
白姑娘被问得于心不忍,只得抬起头道:“偌大的酒楼,到处有桌子,公子不经答应而同桌,已算无礼,乱问名讳,作何居心。”
少年像有意显耀自己的朗声哈哈笑道:“我以为姑娘是哑巴呢?原来还会说话。”
白姑娘粉脸突罩寒霜道:“请尊重点。”
少年更是得意,震天傲笑不已道:“姑娘貌不沉雁羞目,为何冷如寒霜呢?”
白姑娘粉脸霍变,但随又低头,不闻不问。
这下子,少年更是得意忘形的朗笑道:“姑娘十八一朵花,花开须惜青春时,莫待花谢春光老,碟飞莺散珠黄了。姑娘以为如何?”
林华忍不住的冷哼道:“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满口秽语,令人恶心。”
少年却赖皮嘻脸,哈哈笑道:“姑娘,你更加美,真是远羞西施,近愧王嫱,风流妩媚,令人消魂。”方清白仍旧一味用膳,白姑娘与林华,再也不答语了。
“小子,你一个带两个少女,不怕牡丹花下死吗?”想想,斯可忍孰不可忍,饶是方清白修养忍力到家,在这种情况下,也动了肝火,只见他猛的抬起头来,双眼如冷电的注视着少年,冷然:“小子,先亮万儿。”
那少年被方清白看得打个寒噤,随即朗声大笑道:“谁不知道,武林天下最近成名人物,南俊北秀,本少爷正是武冠北方,名播天下的北秀钟辉。”
他竟想拿名号唬人,方清白冷然笑道:“北秀,立即滚开这张桌子。”
北秀钟辉听得脸呈杀机,厉喝道:“你说什么?”
方清白冷如冰道:“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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