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兴奋的样子,不像是要给我上药,更像是要干坏事,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来。”
符珍手里把玩着那支药膏,撑着胳膊看他。
“坏事?阿蘅觉得我想做什么?”
祁蘅撇过脸不理他,颇有些傲娇,耳朵却悄悄蔓延上一片绯色。
“借着上药的名义,行不轨之事;你过于兴奋了,想法都写在脸上了。”
符珍低笑朝他伸手:“阿蘅哭起来好看,有点没看够,但是我不想打你,想换个方式看你哭。”
祁蘅不说话,几缕额发上滴落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落进胸膛里,他穿着一件黑色无袖背心,下身是质感极好的黑色休闲裤。
更是衬的他身高腿长,帅气撩人。
符珍看着他精壮的手臂,肌肉紧实,小臂到手臂泛起几根青筋,能明显看到血管。
即使看不见,也能想象到他腰腹令人血脉喷张的力量,结实的腹肌,爆发力强劲的后腰。
祁蘅见她目光如有实质的在自己身上打量,朝他伸出的那只手柔软白皙。
他丢掉手里的毛巾,叹了口气一条腿跨上床,半跪在床边,乖顺的用自己的脸去蹭她的掌心。
“你要是再继续欺负我,一会儿就要换你哭了。”
他吻着她的掌心,用鼻尖描摹着她的掌纹。
符珍一把将他拽上床,一只手搂住他的脖颈,笑着摸了摸他的伤处。
成功听到祁蘅一声闷哼后,将药挤在了掌心里,还没有抚上去,就被祁蘅扣住了手腕,双手被缚在了头顶。
祁蘅嗓音沙哑,呼吸炙热沉声道。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姐姐,你欺人太甚了,得吃点教训。”
星夜当空,夜风微寒,静谧的夜里,昏黄暧昧的光晕里,有隐约的喘息声和求饶的低语。
次日清晨,当晨曦洒满房间,扰人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一只带着红色吻痕的白皙手臂从柔软的被子里探了出来。
“喂。。。?”
符珍声音喑哑,人也有些不清醒,昨晚有些小疯狗实在太放肆了一点,最后完全失控,挨了好几巴掌才老实。
“珍珍?你嗓子怎么了?生病了吗?”
“我没事。”符珍人缓缓清醒过来,清了清嗓子回答艾晚晚。“这么早,出什么事了?”
“千万保单的案子,嫌疑人陈明回来了。我们从昨晚审到现在,他明显慌了,但是还缺少明显指向的证据攻破他的心里防线。他已经沉默了三个小时了,不肯再说话,执意要等律师。再过五个小时我们也必须要放人了;你赶紧来局里,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
祁蘅也想跟着去,符珍按住了他,笑了笑:“屁股不疼了?这两天不许开车。”
见他红了脸,符珍亲了亲他额头,快速收拾好自己去了市局。
符珍人才刚到,还没进门就听到艾晚晚的骂声。
“我看他能死鸭子嘴硬到什么时候!”
“晚晚,我给大家带了早饭,你分一下吧。忙了一晚上先吃点东西。”
符珍将手里的早餐递给艾晚晚,抽走她手里的书证记录和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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