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慎挥了挥手,并不在意的笑道:“你这句多谢我可不敢接,你小子太疯了一点,裴家老大都被送进局子了,连带着帝京不少豪门那段时间人人自危,全都被审查了,我现在是裴家唯一的继承人,还得多亏你三年前下的那盘血棋。”
符珍桌子下的手牵住了他,担心的问道:“有受伤吗?”
祁蘅笑着摇摇头,裴慎看了看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肖清瀚,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气的他牙痒痒。
“符珍都会关心自家男人,你什么时候能心疼心疼你男人?”
肖清瀚冷哼一声,不屑道:“你们那些弯弯绕绕我可不关心,动不动就绑架,车祸,自杀的,为了争权夺势什么都干得出来,我还是心疼我自己吧,被你拉到浑水里。”
裴慎给他气笑了,肖清瀚的死德行他早该知道,嘴巴里说不出什么疼人的好话来。
祁蘅不想符珍担心,摇头说没事,但是裴慎心里可清楚的很,还是忍不住帮这小子说上两句。
“三年前他把帝京豪门世家背地里的脏事挖了个底朝天,手里握着那么多的把柄,又没权没势,成为了众矢之的,想要他命的人不在少数,政商两界堵得他在帝京面都不敢露,没死真是福大命大了。”
“结果这小子疯的狠,弄到手的资产全部押在集合竞价的市场上,逼得帝京所有的资本下场跟他一搏。一口咬下去,让整个股市和资本市场大出血,重新洗牌后豪门世家怎么可能放他全身而退。”
祁蘅并未接话,像是在听别人的事情,唇角微微勾起,笑意中增添几分深不可测的懒散。
“裴二哥没舍了我这颗棋子,我很感激,投桃报李,帮你把裴淮送进去是我该做的,我那个废物一样的大哥,和他算是如出一辙。”
服务生敲了敲门,精美的菜肴流水一般的呈了上来,肖清瀚饿了,直接打断两个人来回拉扯的吹捧。
“咱们今天不是来叙旧的,能不能吃完饭聊聊正事。”
两个妻管严的男人,立刻熟悉的开始给自家祖宗布菜,动作熟练的像是一个培训班毕业的。
肖清瀚理所当然的吃着裴慎处理好的海鲜,担忧的劝道:“珍珍啊~你真的想好了吗?别跟我一样,泥足深陷啊!”
裴慎伸手用帝王蟹的蟹黄堵住了他的嘴,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宝贝啊~你劝分就算了,这样舞到人家脸上,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肖清瀚转头白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合适的!能跟你打上交道的,能是什么好人吗?你俩,妥妥一路货色!”
祁蘅盛汤的动作一顿,然后把碗轻轻放到符珍面前,低声道。
“姐姐要不算了吧,肖师兄不喜欢我,我不想麻烦他。”
符珍端起汤喝了一口,又舀了一勺喂到祁蘅嘴边,轻笑道:“不理他,他明明喜欢裴慎的很,就是爱装。”
祁蘅喝了一口符珍喂得汤,满足的眉眼弯弯的笑,肖清瀚鼻子都气歪了,正准备怼他两句。
符珍却开口打断了他,
“师兄,阿蘅的情况我和你说过的,他心里敏感,听到这样的话会伤心。裴慎是被你骂惯了的,你骂完他,就别欺负我家阿蘅了。”
裴慎气闷,端起一个碗就塞到肖清瀚手里,撑着他的椅子后背,把人困在怀里,沉声道。
“你也喂我喝一口,不然我今天心里不平衡。”
肖清瀚嘴上骂骂咧咧,但还是喂他喝了两口,但是那粗鲁的动作看起来像是在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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