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黑爪踹开眼前这道破木门,略微腐朽的门板经不起这样折腾,竟然直直地往里倒下。
其他几个屋子他已经搜过了,除了间草料屋内有一大一小两具尸体外,并没有其他收获。
“哈喽,有人在吗,我是查水表的”
他明知故问,笑嘻嘻地走进光线昏暗的木屋内,久未修理的木制地板被故意踩得嘎吱直响。
躲在橱柜后的身影偷偷举起火铳,对准傻愣愣走了进来的黢黑鼠人,指弯里的扳机正要扣下。
“是不是动不了啊,噗哈哈哈,我就喜欢你们这些人类挣扎绝望的样子”
黑爪打着响指,踢踏着走到他面前,接过影子递来的火铳,放在手中把玩。
只披着件破旧红色军衣,没穿裤子的人类男子被摁倒在地,不停地与自已的影子较劲,他的手脚都被漆黑的物质完全裹住,想动弹一下都是种奢望。
黑爪瞅了瞅手里的火铳,有了个好点子。
“呜呜,啊啊啊——”
嘭,从卡尔文加逃来的路匪先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兄弟被轰得稀烂。
然后发出凄惨哭嚎,这还是鼠人特别允许的,要不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啧啧,我还以为你能发出点不一样的声音呢,没意思,你去死吧”
路匪的影子接过粗大的火铳,直接往他嘴里猛塞,脏器与骨骼与金属,发出高洁的审判之音。
如此美妙,至少找了张凳子欣赏他新奇死相的鼠人是这么想的。
直到整支火铳只露出个枪托后,黑爪才站起身,踩在他脸上碾了碾,往里屋走去。
额咳咳——
鼠人还未走进房间,嘶哑的咳嗽声与一股腥臊的体液味便扑鼻而来,他推开虚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内除了几床带着腥臊味的被褥铺在地面,就只有个粗制滥造地木桩立在角落,黑爪走到木桩前,看向被束缚其上的人类。
“你要这个,还是那个……”
他不知眼前这名被绑在木桩上,浑身青紫,呆滞无神的女人是否听得懂卡尔文加语。
便反复指了几遍手里的匕首,与窗外的风雪,黑爪会尊重她的选择。
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死寂的眼神中有了点光亮,扭头看向窗外,又看了看匕首。
“你自已选吧,我会在屋外等你”
黑爪将匕首丢给她的影子,割断绳索后,女人跌落在肮脏的地毯上,剩下的让她自已做决定吧。
他走出木屋,就坐在门口的木台阶上等待那人的选择。
嘎吱,嘎吱——
选择活下去吗,也挺好,人生没有迈不过去的坎嘛。
黑爪站起身看向木屋门口,正想着给她安排个什么岗位,只见那个女人不着片缕地步入这片白雪中。
“谢谢…”
她艰难地吐出句不太熟练地卡尔文加语,向鼠人垂首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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