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们是在决斗,您最好拿出所有本事,如果您不想躺在地上的话。”
裘德听不懂鼠人口中难懂的哩语,索性直接无视。
他挪动脚步,小幅调整站位,笔直的手杖再次刺向脚步不稳的鼠人。
铿!
黑爪偏过脑袋,杖尖掠过几根胡子,与路灯杆擦出几点火星。
如附骨之蛆般难缠的手杖仅停顿了不到一秒,又呼啸着挥向鼠人。
黑爪急忙下蹲避过这一横扫,还未起身时,就见对手已收招蓄力,又一记刺击就要袭来。
他看了眼遮阳伞,想到一个点子,于是迅速抬起伞柄,将伞面撑开。
噗!
迅捷的刺击捅破伞面,卡在伞骨间无法轻易收回。
裘德手臂一沉,连忙双手持杖,刚刚抽出杖身,想要再次进攻。
对面的鼠人却已不见踪影,面前只剩一柄落在地面左右打滚的女士遮阳伞。
“看哪呢?”
势大力沉的上勾拳自下而上,狠狠轰在黑袍修士的下巴上,将他打得身体后仰,眼冒金星,一屁股摔坐在地。
嘭嘭嘭!
连续不断的拳打脚踢落在裘德身上,他手杖早已脱手,只得抱着脑袋,蜷缩身体护住要害。
“决斗,再给我决斗,脑子有问题,哼!”
黑爪又踹了他两脚,瞅了眼几乎报废的遮阳伞,趾高气昂地转身走向只为胜利者敞开厢门的马车。
“嗯?”
“马车呢?”
他想象中的凯旋场面并不存在,一阵湿润微风吹过,卷起几片破碎伞面,原本停着马车的位置空空如也。
只有叽叽喳喳的围观群众站在街道两旁,朝他指指点点。
呃呃,所以他和这个神经病大打一场,得到的就是一堆脱毛猴子的鄙夷眼神?
“牛魔的,我今天算是和马车杠上了。”
黑爪捡起黑袍修士的手杖,扛在肩上,往大道走去。
弄坏了我的伞,就拿你的手杖来狠狠抵债,嘿嘿。
嘶,怎么有种奇怪的愉悦感涌入脑海。
“等等,塞特先生,请将手杖还给我,那是对我很重要的东西。”
被暴揍一顿的裘德摇摇晃晃地站起,倚靠在路灯杆上,龇牙咧嘴地向快要走远的鼠人伸手恳求。
他满脸青紫,双腿颤巍巍地抖个不停,好在都是些皮外伤,养上半个月就能痊愈。
鼠人下手有分寸,不过是打架罢了,没必要把人弄死弄残,那种手段只会留给穷凶极恶之徒。
“你愿意出多少钱赎回这把战利品?”
黑爪一听重要二字就乐了,他转过身,将手杖高高抛起而后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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