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不能这么了解他,那个斯莱特林!”赫敏把自己埋进了大床里,拉文德和帕瓦蒂正在互相扔枕头。女孩们银铃似的笑声回荡在格兰芬多的六年级女生寝室里,拉文德宣称她一个暑假都在坚持这项运动,所以她整整瘦了10磅。
但是,赫敏不认为这种运动,呃,就是扔枕头,能让拉文德顺利穿下去年在霍格莫德新买的那件长袍。
“扔枕头——还不如去图书馆找《强力药剂》,看看有没记载减肥药水的配方来得有效。”
“赫敏!”帕瓦蒂躲开拉文德扔过来的,印满爱心泡泡的粉色枕头,她的床位紧挨着赫敏,刚才,她好像听到赫敏说了一句话。
“喔,没事,你们继续。”赫敏瞪着深红色的法兰绒幔帐,金色的流苏轻摆着,因为枕头飞来飞去造成了空气流动。
她的手伸进了自己的丝绸睡裙,摸到紧贴着皮肤的哨子。说起睡裙,这是她的生物礼物。格兰杰夫人说赫敏已经十六岁了,应该把自己打扮得性感些,比如睡衣,这是体现女孩魅力的绝佳机会。
无袖淡金色吊带睡裙,胸前是一排白色的蕾丝花边,附有长袖及脚踝的睡袍。但最重要的,睡裙是开叉的,裙摆本来就在膝盖之上,现在居然还在右边开了高叉,隐隐能看到她白皙的大腿。
“妈妈,你为什么只帮我准备了一套睡裙。”赫敏精疲力竭的想着,她抗议过,但格兰杰夫人还是偷偷把其它睡衣留在了家里。
拉文德和帕瓦蒂已经进入了梦乡,寝室里的其他人也只剩下平静的呼吸声,柔软而绵长。
赫敏将哨子举到眼前,月光照在银绿相间的金属物质上,镂空的花纹折射出一层奇幻的彩光。银色的记忆在精致的水晶瓶里缓慢流转,发出淡淡的微光。
赫敏像着了魔似的将哨子贴到嘴边,吹了一下,哨子发出一阵悦耳的声音。
“梅林!”她警惕的坐起身,借着月光打量周围四张床的人,她们睡得很死,丝毫没有被惊动的迹象。
“斯莱特林的哨子,萨拉查 斯莱特林的哨子!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听到它的声音。据说只要吹响,无论心中爱恋的人身在何方,都能马上将他召唤至身边。”
赫敏想起金妮的话,好像斯莱特林的哨子只有和哨子主人相爱的人才能听到。她又吹了几下,一声比一声响,果然所有人都睡得像死猪,整间寝室只有她还清醒着。
“有意思,这是什么魔法原理?”赫敏将睡袍披在肩上,褐色的卷发从肩头滑下去,她一回手拢至脑后。
“也许我应该去禁书区看看,这个哨子的声音很特别。”面含微笑,赫敏再次吹响了哨子。
“真有意思。”她默默的想着。
深夜,格兰芬多塔楼外是被淡薄的云层遮住的银色皎月。德拉科马尔福穿着自己的校袍,怒气冲冲的立在塔楼下。他不想在这个时间偷溜出自己的寝室,他更不想在这个时间站在格兰芬多塔楼的墙下!可是赫敏格兰杰,这个愚蠢的,肮脏的,卑鄙的泥巴种不想让他睡觉。她拿着自己的哨子吹了一次又一次,那声音时刻回荡在马尔福的耳边,甚至比高尔和克拉布的呼噜声还要响!
“可恶的泥巴种!”
马尔福愤怒的抽出魔杖,将一张羊皮纸变成一只会飞的纸鹤。
“去找赫敏格兰杰的窗子!”马尔福没好气的吩咐道。纸鹤随即展开翅膀飞向八楼,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撞向某扇反光的窗户。
“嘭!”
赫敏被吓了一跳。拉文德翻了个身,帕瓦蒂梦呓了几句,其余两个没有动静。赫敏捏着哨子轻轻跳下床,她敢肯定刚才有什么东西撞上了寝室的窗户。
“嘭!”那东西又撞了一下。
“噢,别!”赫敏连忙推开了窗户,那东西一头栽进了她的手心。
一只纸鹤,她展开了它。
“泥巴种!出来!”漂亮的字体,粗鲁的口气。
赫敏攀着窗口向下看,马尔福扬着头沐浴在月光里,她能想象出他苍白的脸庞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银光,头发却是光华耀眼,随风跳跃着,然后缓缓落下。
“马尔福——梅林!”赫敏愣了一会,又一只纸鹤飞了进来,差点撞上熟睡的拉文德。
“咒立停!”赫敏迅速抽出魔杖,她对纸鹤小声念出了咒语,纸鹤在空中摇摆了几下,轻轻落在拉文德的丝绒被上。
“泥巴种!我限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出来!”
“该死的!”赫敏烧了羊皮纸条,低声咒骂了一句。马尔福这个混蛋让她在这个时间偷溜出寝室,甚至偷溜出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这是违反校规的!
好吧,赫敏格兰杰,你违反校规的次数应该十个手指都数不完吧。她抓起搁在床头的校袍,匆匆套在睡衣外面走出了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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