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有件东西要交于陆娘子,这里不太方便,请随我来。”他说着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后才发现身后的两人没有跟上来。
他眼底闪过一抹苦笑,又退回来,神情认真的说道,“是上次滨州贪污案了结后上面给的赏赐。”
李安然听后拉着陆谨跟着季泊远来到不远处的一家客栈。既然是朝廷给的赏赐,那不要白不要。
三人上了二楼的房间,季泊远从包裹中拿出一块牌子放于两人面前的桌上。
“这是大理寺司职的腰牌,陆娘子,你现已被编制在大理寺。”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考虑到陆谨现在的特殊情况,他接着说道,“你直属京都大理寺调任,暗中调查稷城范围内的一些特殊案件。”
陆谨拿起桌上的腰牌,腰牌不知是何材料所制,似铁非铁,坚硬又沉重。
她抬起头眸光幽深地看向季泊远,淡淡问道:“这就是朝廷的赏赐?”
季泊远轻咳了一声,上次案件结束后,季泊远就向朝廷上报了陆谨的功劳。
陆谨的武功和能力他是认可的,上一次离别他就知他们两人之间再无可能。但他还是不想看到她的才能被埋没,或者说是屈居于某人的后宅中。
“上次案子陆娘子的功劳被我上报朝廷后,朝廷惜才,做出了这个决定,陆娘子不用现在就回绝,等什么时候想去上任,再去就是了。”
上次案件过后,季泊远的职位也从大理寺司职升到了大理寺少卿。
陆谨抿着唇,思忖片刻,转头看向一旁一直不说话的李安然,李安然见她望过来,指着牌子问季泊远:“这个官有多大,有没有权力什么的?”
季泊远摇头道:“并未,司职只是隶属大理寺,受大理寺派遣,但其腰牌也会让一般的地方官员礼让三分。”
听到这话李安然点了点头,她示意陆谨收下,她知道陆谨喜欢探案,既然陆谨喜欢,她自然全力以赴支持她。
陆谨眸光闪了闪最终将腰牌收入怀中。
“有一件事我想要问两位,你们可知《水调歌头》是稷城哪位才子所作?白娘子又是何人所着?季某此次来稷城就是来寻这些奇人异事。《水调歌头》被皇上亲自赞扬,白娘子的故事更是得了京都贵人们的青眼。”季泊远徐徐道出自己来稷城的目的。
突然他又想到昨日酒楼用餐的事,接着问道:“稷城那几家红火的酒楼老板都是谁,那些菜都是我在京都都不曾吃过的美味。”
李安然听罢身子一僵,这些不过都是她抄袭来的,自然是能不承认就不承认,她讪讪问道:“季兄找这些人有何事?”
“回京面圣!”季泊远言简意赅道。
陆谨的眸子颤了颤:“季公子可知,皇上为何要见这些人?”
季泊远摇摇头:“应当不会是坏事。”
不是坏事么?
不一定吧?
那可是皇上啊,主掌伤杀大权,历史上的皇帝脾气向来都是琢磨不透的,说杀人就杀人,怎能不叫她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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