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腿夹着弟弟的身子合不拢,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
想挣脱,又被他毫不犹豫地按住。
凌清远微微倾身,在她耳边说:“姐姐知不知道,猛兽看到逃跑的猎物,会更激发它的征服欲?”
她僵得一动不动。
这该死的是威胁。
来自比她小两岁的,弟弟的威胁。
“轮到你履行诺言了。”凌清远说:“刚才说了什幺?”
“欸?”
“欸什幺欸,不要装失忆,你又不是金鱼。”他擡起一只手,一张浅蓝色的便签纸拿在手里,搁在她面前明晃晃地晃:“念。”
凌思南表情为难:“好……好好抱抱你?”
“不是疑问句。”
“可这上面就是问号啊!”
凌清远低头看了眼,随后指间一捻,撕去了小半边纸,重新搁回她面前:“现在不是了。”
“哪有这样的……”凌思南小声嗫嚅,“你作弊。”
“嗯?”凌清远揽着她腰的手上擡了一些,摸到了她的乳缘:“姐姐想反悔吗?”
“好好抱抱你啦。”她不情不愿地,被他摸过的那处隐隐发麻发软。
“感情一点都不真诚啊。”单手慢腾腾捂上她的胸口,罩住她未着胸衣的乳房,“心有点痛。”
凌思南急了,伸手去拨他:“按你自己的去啊!”
凌清远遽然笑出声来:“不逗你了,先把你该做的做了。”
“做什幺?”
“姐姐你不会真不识字吧?”他偏头,短发随之一垂,看起来毫无攻击性地温驯。
可是胸口上逐渐收拢的力道让凌思南知道装傻是没用的。
她看着弟弟,把手重新伸向他的腰际,人也慢慢靠过去,贴上他胸口,抱住。
弟弟身上有很好闻的香皂味,显然刚洗过澡不久。
凌清远也擡手把她拢进了怀中,头低下来,靠在她耳畔。
两个人就这幺静静抱着,深夜安静的禁闭室,台灯昏暗的光染亮了两人一侧的轮廓。
“说想你是真的,姐姐。”凌清远的唇碰着她的耳尖,薄唇翕动,声线喑哑,“十天时间太长了,多一天都等不了。”
她的脸贴在弟弟胸口,静静听内里传来的心跳声,面颊是赧然的红。
明明知道这样不好,可是又贪恋这一刻属于两个人的静谧。
就算是弟弟。
可是还是喜欢怎幺办?
谁能告诉她该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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