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堵住嘴索取的感觉很差,毫无还手之力任人摆布。在吕英才以为自己要窒息时那东西出去了,接着背部贴上一块温暖的东西,像是人手。那东西慢慢上移滑到蝴蝶骨停住,爱不释手一样来回抚摸。
吕英才闷哼一声,锁骨好像被人咬了,真实的刺激感终于让他忍无可忍,卯足一股劲挥出一拳。他的拳头停在高处,一声鸡鸣接上他的思路,天亮了。
“儿子,起来吃饭了,你还要去给你爷爷拜年呢。”
赵秀莲在门外喊,吕英才噌一下坐了起来,衣服顾不得穿扒开窗帘对着玻璃照。不是梦,锁骨处有两条月牙形的红印,就像被人咬了那样。
怎么回事?
吕英才盯着窗户纳闷,窗外正好是经过的胡莹,胡莹看吕英才光着膀子坐在窗后一愣,忽然红了脸跑掉了。
“儿子你要是再不起我踹你了。”
吕英才的老子吕军也在门外喊,吕英才一脸狐疑穿衣服下床,他才出来就看父母盯着他看。
“儿子你没睡好?黑眼圈都出来了。”赵秀莲打量儿子的脸,白里泛青,眼下乌黑。
“呃。。。可能是换了对方睡不熟。”
“瞎说,那是你从小睡到大的屋!别给我找借口,刷牙洗脸跟我拜年去。”
吕军抬脚轻踹吕英才,吕英才赶紧去打水洗脸。赵秀莲忙活完早饭,吕英才也洗漱完了,他擦着手进屋,隐约间听到自己房内有声音,于是跑去接电话。打电话来的是他同事,通知他局里发生一起人命案,因为人手不够速招他回去办案。
吕英才挂断电话跟父母说起回局里的事,两位家长自然反对,吕英才却像已经下了决定,说什么也要回去工作。胡莹身为警察自然明白接到报案回局里工作的感受,所以也没劝说吕英才,只是回屋收拾东西。吕英才父母劝说了很长时间,见儿子态度坚决,迫不得已只能同意,谁叫他们儿子是个对工作负责的人。
终于说动父母,吕英才回屋收拾行李。他的行李不多,只有一个小旅行包,带了几件换洗内衣和日常用品。他将这些东西依次塞入包里,拉上拉链的同时想着还有什么没装进去,眼睛扫到窗台看到了面人,想也没想把小面人也装进去。
他们收拾好东西,吕军开农用拖拉机送他们去火车站。新年期间火车站人多,他们到售票处一打听才知道回程火车票早已卖光,连站票都没有,就剩车顶空着还没票卖。他们只好去隔壁的汽车站,虽然慢点但至少有个座。三人在汽车站等了快一个小时才排到他们,吕军把他们送上车才走。
回程的汽车驶出车站,吕英才由于昨晚没睡好闭着眼打盹。胡莹还处在昨晚庙会的兴奋期,本想和吕英才说点什么,看他睡着了悻悻地坐在车里发呆。
汽车行驶五个小时才回到B市,正巧遇到堵车,又在路上耽搁两小时。吕英才睡了一路,才进入B市范围就醒了,比野生动物的感觉还敏锐。
“我还以为你醒不了了,快到了,醒醒神准备下车吧。”胡莹被冷落几个小时也没生气,因为吕英才就是这样的人,没有眼力见,也不知道体贴人,但他的那股上进劲和沉稳机智吸引她,觉得跟了他不会过苦日子。
吕英才扫了眼窗外才知道已经回来了,他搓了把脸差点睡迷糊了,刚才仿佛做了和昨晚差不多的梦,可究竟梦到什么不记得了。
这时汽车停下,几个人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下车,像这种私人长途车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随时停站。汽车重新启动,又行驶一阵停在公交站点,吕英才和胡莹下车,从这里坐车两站就到警局。
“你和我一起去警局吗?”吕英才难得询问胡莹的意思。
“不了,我先回家。”胡莹笑道,她为了和吕英才回老家特意请了三天假,明天才是假期最后一天。
“那好吧,路上小心。”
这时4路公交车驶进公交站,吕英才上车。胡莹冲吕英才挥手告别,她要等其它公交车,和吕英才不顺路。吕英才坐上车给同事韩峥打电话询问案件进展情况,韩峥说已经锁定犯罪嫌疑人,就等他回来一起去抓。
吕英才乘车到警局,下了车一眼看到门口等候的韩峥。韩峥是低他两届的学弟,号称韩半仙,为人激灵,就是有时候沉不住气,碰到什么事都一副天塌的样子。
“组长,怎么两天不见你脸色这么差!”韩峥怪叫道,“组长,你背后有东西,我给你算。。。你别无视我啊,组长!”
吕英才把自己行李扔进警车后车厢,无视韩峥上了车。韩峥的爷爷是道士,所以把韩峥教的整天神啊鬼啊叫,看到谁都说有鬼魂作祟,要算命驱邪才能救人于水火。
“组长,你等等我~”
韩峥看吕英才启动车麻溜进去,汽车启动驶向嫌疑人躲藏地。
作者有话要说: 难产的第2章 依旧没存稿 所以慢慢更
☆、第3章
“死者李某某,今年37岁,死因锐器插入胸部,失血过多而亡。”韩峥在去的路上向吕英才做报告,还给吕英才看死者照片,“他丈夫张翰报的案,说他下班回家就看妻子倒在血泊中,于是马上报警,还说家中丢了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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