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个比的!这些个鬼东西缠上我们了,兄弟我们惹不起躲得起,在这土坎下躲躲,等他们过去我们再走。”司令咬咬牙,拔出腰间的双枪扭头就和田大膀子跑到土坎下面的草堆蹲下。
唢呐敲锣的声音到了头顶的土坎上也不走了,就停在那里吹打。田大膀子觉得自己手汗的厉害,把端着“九九式”把子的手伸到旁边地上干泥抹抹,手一伸就摸到一双鞋,一双绣花鞋,抬头看到司令两只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瞪着自己后面。
田大膀子使劲咽了几口沫子,慢慢转过头,看到那个新娘子就站在背后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田大膀子死命一推司令吼了句:“司令快跑我顶一会!”
然后抱着“九九式”就地一滚起来就对着那鬼新娘子的地方一顿乱扫,司令也是被推到一边后连着几滚滚到小溪边,抬手两只王八盒子啪啪啪连着开火,这几只王八盒子是鬼子后来的改进十六连发自动型,近距离杀伤力大,精度极好。
可是子弹打在新娘子身上好像打在败絮上一样,除了衣服破了几个洞掉了只手,新娘子还是站在那里没有冷冷的笑。
田大膀子又把背包的2个手榴弹摸出来丢了一个给司令,笑笑:“妈的没给鬼子打死只怕要死在这老鬼手下。”
司令挥挥手榴弹哈哈大笑:“老子死也要拉个垫底的。”说完一拉引线对着新娘子就扔过去,田大膀子也是一甩手对着土坎上的轿子扔了过去。
“轰轰!”的又是两响,两人爬起来对着小溪对面就跑,跑过对面回头一看发现刚才那里只有一个大土坑,还有一些烂布破衣服,轿子也炸得稀巴烂冒着青烟,其他鬼影都没见一个。
两人一屁股坐在地下,嘿嘿笑了半天。
突然天上刷的下起大雨,把二人浇的落汤鸡一样;山风一吹,两位大司令齐齐打了个寒战!
“狗日的!”田大膀子惊醒后猛地一下坐起来!一把抱住怀里的“九九式”看看头上的太阳,旁边的司令也醒了,拔出两把王八盒子紧张的看着山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前卷 第三章 洞坪水师
前卷 第三章 洞坪水师
“今天怕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并肩子小心,一哈看倒起紧滑!(兄弟小心,一会见机行事撤退。)”司令也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倒也显得几分镇定。
这个时候又听到前面山坳传来唢呐敲锣的声音!瞅到几个人抬着三个大红轿子吹吹打打像土坎过来!
两人咽了咽沫子,把枪和手榴弹都分好。事不过三,这次只怕没那么好解决了。
就在两人死捏着枪准备开火的时候,听到有人喊:“两个伢子醒醒!”然后觉得脸上一凉。
二人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是睡在开始休息的溪沟边草皮上,只不过旁边站了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老农,背着个背囊端个碗,田大膀子和司令一摸脸上全是水,马上哗啦啦拉了枪栓对着他。
“两个伢子莫冲动,我是洞坪的罗水师,刚才路过这里见到两个中了东西,所以叫醒了你们。”这个罗水师退了一步解释道。
田大膀子看看司令转头说:“多谢水师救命,我们是‘猛洞自卫队’今天去打鬼子的小队,弟兄们都打散了。刚才路过这里困的紧,睡梦中确实遇到不知道什么东西,自称是唐氏太婆和女儿要接我的亲,我和司令在梦里打了两个回合都没打脱(跑掉)。”
“两个伢子打鬼子?要得!你们怕是遇到起‘鬼娶亲’了,这荒郊野外的,你们最近有没有拿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罗水师沉吟了一下“让我看看,或许可以想想办法。”
侗族草医有一类特殊身份的草医叫“水师”,是我们老家农村古老的一种职业,类似于巫师,土医的混合,以治疗急救为主,特别是对跌打骨折蛇毒等救治经常有神奇的效果。侗族水师,用一碗清水可治多种疾病,其中以治疗接骨和因神经引起的一些“怪病”为最奇最快,治疗时患者不会感到疼痛,就可将折骨或脱臼骨复好位。
没人知道水师是什么时候起源的,曾经水师在治疗急救方面一直起到了重大的作用。后来文革,很多水师都被批斗改造,现在的年轻人对这个也不感兴趣,改革开放后很多都出去打工,剩下的水师没有后人传承秘技大多也慢慢失传。
二人想了半天没想到什么来路不明的东西,田大膀子干脆把刚才抢来的鬼子背包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猛地发现有个小皮袋子,因为开始逃命没时间检查背包,没发现居然有个这个皮袋子。
田大膀子一抖皮袋子,“哗啦啦”掉落一堆金叶子古钱,几个金银器物和一块黑糊糊的金属条子。“狗日的都是小鬼子抢的东西。”
罗水师眯眼一看,拿起那个黑糊糊的金属条子用水泡了下拿出一个牛角磨了半天:“就是这个东西,这个好像是个什么法器,上面怨气重啊。我用水师法去去邪你们再拿回去。”
二人直直的看着罗水师施了半天法,然后罗水师把那个东西交给二人,“看样子两个伢子是山里道上吃饭的吧?你们平时少做恶事,今天看你们打鬼子的份上我帮你们驱了邪。以后要是作恶了遇到什么我也帮不得你们了。”
田大膀子和司令面面相窥,连连点头称是。司令抓了一把金叶子给水师答谢,罗水师笑笑也不受,只是要二人劫富济贫,莫作恶事,之后施施然就走了。
田大膀子把司令送到新晃境内就决定洗手不干,司令挽留不得就抓了把金叶子分给田大膀子要他回家取个媳妇。田大膀子说司令以后来我家我一定好酒好菜鸡鸭鱼肉!那个金属条子能不能给我留个念想,。司令看看这个东西不是金银值不得几个钱就给了田大膀子,说大哥我还欠兄弟一条命,以后有难处来山里找他。二人至此分开。
兵荒马乱的贩卖人口盛行,好多是吃不饱饭只有卖掉,有父买子女,也有自己卖自己的,大多希望卖掉后有钱买饭吃,被卖掉的也希望卖到的人家能给口饱饭吃。
田大膀子琢磨着去会同倒点桐油回去,没多久去路上就遇到一个卖身葬父的女的,开始猛一看以为是个男孩子,一身破烂衣服,全身脏到不行,但是当时路人没几个有钱,大多是流亡逃命的,也就没几个人正眼看过她。田大膀子当了一年土匪,看人有多少有点心得,发现这个“男孩”手脏是脏,但是不像男人的手般粗大,仔细一问居然是个姑娘,原来她怕路人见是孤身女子一人起歹心,装出一个男人装扮。这姑娘估摸也就16,7岁,于是田大膀子动了买个老婆的念头,出钱帮她葬了父亲,买下了她。
二人找了一家饭馆,女的估计好久没吃饭了,一顿饭吃得田大膀子直咋舌,比自己2顿吃得还多,心念妈的亏了买了个这么能吃的,只怕养不活啊!在饭馆听讲日本鬼子马上要打过来了,黑麻麻的兵都摆好了,离会同不过一天路程。田大膀子决定往新晃跑,看看情况决定去不去贵州躲躲,于是连夜带着新买的老婆子就出发。
这个吃得太饱了,半夜走到山里女的喊肚子疼,田大膀子一看得休息下,这样赶路只怕买回来的老婆还没捂热乎就玩完了。没走多远就见到一个吊脚楼,于是二人便想去投宿一晚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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