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根木簪,随意绾了个小发髻。
故而她下楼时,萧令烜的视线,落在她雪颈。
她有修长的颈,肌肤凝雪,暗青色血管若隐若现,不突兀,反而似画龙点睛。
萧令烜站起身:“你们吃西瓜。”
他上楼去了。
午饭他没下来吃。
吃了午饭,萧珠要去雨花巷:“伯母要做乳酪冰给我吃。”
又道,“周末还在家,日子白过了一样。”
徐白:“……”
她叫女佣告诉萧令烜一声。
萧令烜依旧没下楼,只是让女佣叮嘱她们路上小心。
萧珠盘算着晚上还要去听戏,以及吃乳酪冰和凉粉等美食,心情愉快和徐白走了。
下午,徐皙在房间温书,徐白和萧珠坐在母亲的厅堂吃乳酪冰。家里还有桂花酱,徐白加了两勺。
她问萧珠:“你要不要?”
萧珠护住自已的碗:“不要,太甜了。”
又道,“徐姐姐,你恨不能泡糖罐子里,是不是?”
徐白失笑。
傍晚时,夕阳西垂,把庭院树木染成金红色,冯苒方归。
“……怎样,玩得开心吗?”徐白问。
冯苒:“没有玩。我与表姐遇到了她同僚。那人说,可以帮我们去找万鹏立,看看他何故失约。”
徐白抬起脸:“你们去了?”
“去了呀,表姐的同僚是罗绽,罗家的人,怕什么。”冯苒说。
又解释,“不是罗绮的兄长,他是三房的。是罗绮的堂兄,人挺好。”
徐白对罗家无兴趣,忙问:“你们找到了万鹏立?”
“找到了。他与人厮混,对方丈夫一大清早把他与女人堵在家门口,痛打了他一顿。他住院去了。”冯苒道。
徐白无比错愕。
萧令烜特意叫苏宏去打听,但苏宏的情报里,万鹏立并无此等嗜好。
况且万鹏立是军政府的人,哪怕被抓奸,谁又敢堵门打他?
此事蹊跷。
“……他说他冤枉。”冯苒百无聊赖看着沙发,伸手拿桔子水喝,“谁在乎呢?冤枉不冤枉的,跟我无关。我不担这个风险。”
又喊徐母,“伯母,您说荣太太还给我相中一个司法局的,何时能见面?”
徐母从稍间出来:“我明天问问荣太太。”
“尽早,时间不等人。盛夏一过,这一年就没了。”冯苒道。
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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