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事在你自已这里就拧住了,你也觉得成不了。你换个惩罚。”徐白说。
萧令烜觉得很无聊。
听女人说话,实在浪费时间,他转身走了。
下午时,来了个客人。
是上次徐白去扬州见过的,卢宥堂的孙子,名叫卢天瑞。
卢天瑞先看望萧珠。
“天瑞哥哥!”萧珠瞧见他,很是欢喜,“你舍得来看我了?”
“我一直忙,有空就赶紧来了。给你带了好吃的,桃花酥。”他放下一份点心,又冲徐白点点头,“徐小姐,又见面了。”
“卢少,你从扬州赶过来的?”
“是。”卢天瑞笑道,“你们先忙,等会儿再聊。”
中午一起吃饭。
饭桌上,萧珠与卢天瑞聊得很高兴。
徐白沉默吃饭,不怎么开腔。
萧令烜时不时说几句。
他的嘴很毒,不是损萧珠就是贬卢天瑞。他刁钻刻薄,徐白总想笑,又不太敢,忍得很辛苦。
“……陶家的两个女人去了扬州,爷爷很生气。他说,你不该把事情做成这样的。如果你想要陶博退位让贤,有一百种办法。”卢天瑞说起正经事。
萧令烜:“陶家的女人跑了三个,是我疏忽。但能找到扬州去,我有些意外。我派人在路上阻拦了。”
“她们先南下,再往西南,昨日才到扬州的。你的人可能没想到这条路。”卢天瑞说,“有人帮她们。”
“多管闲事。”萧令烜淡淡道。
卢天瑞:“爷爷叫你去趟扬州。”
“改日吧。”萧令烜说。
卢天瑞:“你最好明天跟我一起去。爷爷很生气。”
“他又不能暗杀我。一把年纪了,你劝着他别总生气,会早死的。”萧令烜说。
此言一出,徐白和卢天瑞都在心底莫名一颤。
为了得到洪门的码头,萧令烜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如果卢老非要在这个时候坏事,他会翻脸。
“……陶家的人不死绝,哪怕陶博让位了,帮派内也会争斗不断。这样,只会更加削弱力量。你回去告诉老爷子,他可以信任我。”萧令烜放下筷子,抽出香烟点燃。
薄烟升腾,萧令烜的话,说得很慢,“他最好信任我。”
徐白拿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十六七岁的卢天瑞脸色微白:“烜哥,你不会欺师灭祖的吧?”
萧令烜淡淡一笑,漆黑眸光安静落在卢天瑞脸上:“当然不会。”
见卢天瑞脸色更难看,萧令烜伸手,拍了拍他后脑勺:“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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