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拉开衣柜门,在第三个抽屉里找到睡衣,第五个抽屉是内裤,送去浴室,再把牙刷挤上压稿,又打开浴霸让热水先放着,傅玉才走出来:“可以了。”
应启从床上坐起,修长的手指开始去解开西装扣子,然后是衬衫,最后皮带……
听到金属扣的声音正在关窗的傅玉转过头,便瞧见应启大大咧咧的只剩下一条底裤出现在她眼前,这是什么人间角色?
“咳,”傅玉急忙垂眸,上前收过脏衣服:“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应启没应声,走入浴室。
说是醒酒汤,其实就是个鸡蛋汤,傅玉实在找不到冰箱里还有其他食材,每次她来都是自带食物,这鸡蛋貌似还是前几天她来时买多了放着的。
“也不知道他怎么活这么大的。”傅玉嘀咕。
应启读中学时父母就走了,他一个人不会做饭菜也不会照顾自己,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简直就是奇迹。
做好蛋汤傅玉端上楼,浴室的水声还没停。
今天洗得有点久?傅玉看了眼时间,靠在床边软塌上等,不知不觉竟是睡着了。
应启裹着睡衣出来时就瞧见傅玉侧卧在软塌上,小小的一只,走近了能听到她绵长均匀的呼吸声,白日里干练的模样在睡着时变得温柔起来。
他盯着看了半晌,刚想伸手把人抱上床,嗅到她身上轻微的酒味,再次蹙起眉头。
几分钟后,浴室的水声再次响起。
傅玉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蒙的,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还有被子底下触感良好的肌肤,以及……她赤裸的身体?
不是等等,昨晚有发生什么吗?没有吧,她只是把应总送回来之后不小心睡着了,难不成是应总酒后乱性?
傅玉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跟木偶人一样僵硬的躺着盯着天花板,脑海里的思绪山路十八转。
身侧的男人动了动,吓得她赶紧回过神,连呼吸都屏住,眼巴巴的等了几分钟,男人并未下一步举动,也没有苏醒的迹象。
傅玉悄悄咪咪的朝床边挪了挪,应启没反应;再挪了挪,还是没反应……十分钟后傅玉穿戴凌乱的从说公寓出来,驾车离开。
她前脚刚走,睡得香甜的应启便睁开眼,清邃的眸中带着几分懊恼。
一路心神不定的回道自己家,傅玉才感觉神经松弛下来,开始梳理昨晚睡着后发生的事,虽然她光了身子,但并没有半点的不舒服。
不像是事后,那多半就是应启洁癖犯了,把她扒光了清洗了一遍?
不对啊,应启的公寓少说也有十几个房间,佣人虽不在,客房还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为什么不让她滚去客房睡?
同塌而眠是什么鬼?
傅玉要抓耳挠腮了,这种‘纯情’盖被子睡觉的事,说出去有人信吗?
没人!十张嘴说也不会有人信的。
包括赵思木,她大早上看到傅玉的消息瞬间瞌睡都没了,无比兴奋的想问细节。
‘你这也太猛吧了!’
‘我还以为你们是温水煮青蛙!’
‘难不成是昨天见色起意,趁着应总醉酒终于下手了!’
一连三个感叹号,可见其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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