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一如既往的无辜着,只是泪珠不断滑落,委屈得快要碎掉了。
她像极了一个被人污蔑后,有口难辩的受害者。
“一派胡言。”江辞厉声呵斥:“据本王所知,宁夫人在永宁伯府时,你们可没少欺负她,甚至还让她在冬日冷水洗衣拖地,打骂她的丫鬟更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江辞越说,下人们的脸色就越惨白。
这些事情确实是他们做过的。
江辞冷嗤:“如今,你们却来指控她,岂不是天方夜谭?”
这些指控确实没有任何说服力。
“王爷,是宁夫人给了奴婢一块金砖收买奴婢,奴婢这才听命于宁夫人的。”
“宁夫人也给了奴婢一块金砖。”
“也给了小的一块。”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那就说的通了。
更何况宁雨给的还这么多,别说是这些奴籍的下人了,哪怕是个良民也会心动。
江辞诧异的看向宁雨。
在现代时,宁雨家里很有钱,出手一向大方。
可宁雨也没大方到给敌人钱财的地步。
宁雨睨了江辞一眼,踮起脚尖在江辞耳边低声道:“我把金粉刷在了石头上。”
江辞忍笑。
这么缺德的事儿,确实是宁雨干的出来的。
这些下人平时的月钱才几吊铜板,平时连碎银子都难接触到,突然有了一块金砖,还不得当祖宗一样供起来,又哪会去仔细查验。
再加上他给了宁雨那么多彩礼,其中就有一盘金砖,所以下人们也没想到宁雨会作假。
江辞忍笑忍得辛苦,突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回头一看,江渊瞪向他的目光都带着刀片。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江辞估计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还真是个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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