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再自称妾身,而是自称的我。
若是换作他人敢如此威胁他,江渊绝对会嗤之以鼻,反手便将威胁铲除。
可面对宁雨,他妥协了。
江渊不语,只是默默放下了手。
宁雨暗松了一口气,当着春喜的面,笑着在江渊脸上亲了一口,以做奖励。
宁雨毫无顾忌的亲昵,让江渊有种被认可的感觉,这才消了杀人灭口的心。
宁雨看向春喜,“是有何要事吗?”
若非紧急,春喜不会贸然闯入。
春喜紧张得手心冒汗,还未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支支吾吾的道:“是永宁伯府的下人们找上了门来,跪在正堂死活要见您,于是王爷便让奴婢来请夫人过正堂一见。”
永宁伯府的下人们?
宁雨嘴角上扬,眼里满是狡黠的笑。
永宁伯府终是闹起来了。
“走!”看戏去。
宁雨刚拐过长廊进到正堂的院子,跪在院中的永宁伯府下人就似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哇哇哀嚎而起。
若不是院中有侍卫把守,这些下人就要扑向宁雨了。
宁雨只是瞧了他们一眼,冲着身旁的江渊歉意一笑,缓步走到了江辞身边,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江辞恼怒。
一旁的管事立马出声呵斥:“此乃信王府,不得喧哗!”
话音落,侍卫们纷纷拔刀。
正午的阳光射在刀刃上,刺得人眼盲,更心凉。
下人们害怕的安静接下来,畏畏缩缩的跪在院中,一双双期盼的目光却落在了宁雨身上。
见信王如此宠爱宁雨,他们脸上也露出了贪婪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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