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婆子在永宁伯府耀武扬威的久了,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怒道:
“老奴并无此意,老奴只是觉得宁夫人应该尊重长辈,而非目无尊长,传出去坏了名声,丢了皇家脸面。”
“哪来的尊?哪来的长?”春喜不屑,“不是永宁伯夫人当初说的吗?若是我家夫人不嫁薛公子,就不认我家夫人这个外甥女,从此我家夫人与她,与永宁伯府便再无瓜葛的吗?”
这话一出,永宁伯夫人和那婆子皆是面露难看。
这话确实是永宁伯夫人说的。
原书中,原主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是父亲手下的将领的儿子。
两人曾约定,待他立下军功,凯旋归来,便以军功求圣上赐婚。
可永宁伯夫人为了让原主继续无依无靠,并且顺理成章的吞掉原主的嫁妆,于是将原主许配给了薛城宇。
薛城宇宠妾太多,且见一个爱一个,即便他是薛尚书的儿子,京中也无人愿把女儿嫁给他。
永宁伯夫人把原主许配给薛城宇,既卖了薛家人情,又能吞掉原主的嫁妆,一举两得的大好事。
原主自然不肯,于是永宁伯夫人便以断绝关系来要挟原主。
原主是一个很传统的人,觉得与姨母断绝关系会污了宁家名声,再加上自己父母双亡,最终选择了妥协。
这才有了原主与薛城宇的婚事。
虽然宁雨并非原主,但因着跟原主名字一样,她在看小说时就会本能的带入自己。
再想到她老爸当初逼她商业联姻的死样子,她就本能的把永宁伯夫人带入了她爸。
隔着书本,她都想扇永宁伯夫人几巴掌。
现在穿进了书中,她哪有不报复的道理。
要不是她闺蜜都也穿进了书中,就她一个人穿了进来,还是穿进的原剧情,嫁给了薛城宇,她得恶心死。
“姨母,哦,不,我应该叫你永宁伯夫人才对。”
宁雨矫揉造作到有些夸张的神态充满了嘲讽,让永宁伯夫人的心都跌入了谷底。
这一刻,她才真正意义上的感觉到,宁雨已不是曾经那个任她揉圆搓扁的小丫头了。
宁雨这是要跟她划清界限啊!
这个念头才刚一生出,永宁伯夫人毫不犹豫的双膝下跪,也顾不上地上的泥土弄脏了她的衣裙,抓起袖子为宁雨擦拭绣花鞋上的污渍。
她明明眼中含着不甘,屈辱,愤怒,但她依然笑着。
“宁夫人这说的是什么客套话,姨母之前说的都是气话,姨母与你母亲一母同胞,是割不断的血缘,哪是说不认就能不认的。”
永宁伯夫人是打死都不可能让宁雨与她划清界限的,除非宁雨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
宁雨挑眉,呵呵呵的笑了起来,春风那个得意。
原书中对永宁伯夫人的描述很少,只提到了她对原主的恶毒,以衬托原主的真善美。
如今看来,永宁伯夫人还很能忍,是个能屈能伸的主。
这样的人可比白莹莹那蠢货难对付多了。
宁雨笑过后,收回了脚。
“姨母可真是折煞我了,您怎能非要给我下跪呢?我虽是信王的人,但您毕竟是长辈,以后在自己人面前,还是莫要行这些虚礼得好。”
意思就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得跪。
永宁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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