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几个朋友一起坐在沙发上,你们在喝啤酒,吃花生米。”
“不。”她说:“我们没有吃花生米,Lena对花生米过敏。”
“你们没有吃花生米,但你们在喝啤酒。”男人说:“还吃了蛋糕。”
“是的,是水果奶油的方形蛋糕。”
“繁音为什么不在?”
“他在来的路上。”她说:“我们也在等他。”
“你的朋友中有两个人是同性恋,他们对繁音表现出了兴趣。”男人说:“你愿意成全他们。”
“是的。”
“繁音是同性恋吗?”
“不是。”
“门铃响了,你去开门吗?”
“是的。”她说:“他进来了。”
“你给他准备了啤酒,啤酒中有催情药物。”男人说。
“是的,他进门时亲吻了我,然后坐到了我身边,和我的朋友们打招呼。”她应该是被下药或是催眠的,也可能两者都有,因为她的语气很古怪,特别机械:“我把啤酒递给他,他喝过之后就说他不舒服,希望到房间里休息。Leon和Aach跟了进去。”
“你给了他们安全套。”
“是的,以及润滑剂。”
我的心都提了起来。
男人极快速地说:“他被他们轮奸了。”
“我想是的。”她居然这么说:“我锁紧房门之后就带着朋友们离开了家里,到外面玩过,喝了一点酒,傍晚的时候繁音给我打电话。”
我的心突然疼了一下,有种想要穿进那个时间的那个房间中救出当时的繁音的念头。
男人说:“他很惊恐。”
“不,他很平静。他说,他给我包了中国包子,问我想不想跟朋友们一起回来吃。”
“你回家了。”
“是的。”
“家里只有繁音自己。”
“不,还有Leon。”
“Aach离开了。”
“不。”她沉默了很久,再开口时,声音有些颤抖:“Leon说,Aach在包子里。”
我不由跟着抖了抖。
男人问:“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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