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呻‘吟,雄性生物特有的魅力,他揉‘捏着掌下的弹性,无法否认,费斯顿的身体对他很有诱‘惑性,背后的皮肤和墙纸摩擦,起伏的粗粝触感,挑动每一根神经。
在彼此身上挪动的手,挑动情‘欲的吻,飘散在房间里的潮湿的空气,暧昧的,令人迷‘乱……
费斯顿把他抵在墙上,现在这件事该如何进行下去,这对他们两个而言都是种微妙的选择,通常来说第一次不该采取这种方式,他和他之间还有太多问题没有达成共识,但,天枰倾斜了。
不该被诱‘惑,不该顺从心里的欲‘望,这些费斯顿都知道,却无法停止此刻的动作。
他无法停止,不去触碰他。
赤‘裸的身躯展现惊人的威慑力,像一把极具杀伤性的武器,对危险上瘾的人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得到它的欲‘望,费斯顿的脑中响起警报,嘴唇和双手却依然保持着探索的行径。
当两个人意乱情迷的交‘缠在一起,电话铃声突兀的响起,除非是前台的电话,否则知道这个房间号的,只有玛伯丽夫人……
玛伯丽夫人,他的委托人,格雷格的竞争对手,而他,是格雷格的堂兄。
理性重回,风展诺先退开了,费斯顿接着后退,被风展诺抓乱的头发还没整理,眼底仍能找到欲‘望残留的痕迹,即使他的自控力恢复的再快,也无法掩饰前一刻发生的事。
谁都无法掩饰。
费斯顿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风展诺坐到床沿,没什么表情。
在费斯顿进门到走出这个房间,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从浴室带出的潮湿空气还没散尽,空气中仿佛还漂浮着刚才的火星,中央空调保持着每个房间的温度适宜,他却感觉到身体像是在被灼烧,那没有散去的热度还留在体表。
他很懊恼,这么轻易的受到撩拨,只是一个吻而已。
为什么要在乎费斯顿怎么看他和亚当?是的,他不在乎,但当他听见费斯顿的提问,他却无法不受到影响,他愤怒了,为费斯顿的误解。
他和费斯顿到底算是怎么回事?赤‘裸着站在床沿,他为自己倒了杯酒,他需要冷静一下。
对了,他应该再去找个女人,或者是男人,把刚才亢奋的情绪和火热的欲‘望倾注在另一个人身上,他要找一个替代品,来让他胀痛的身体得到满足。
思维恢复冷静,身体却还在叫嚣,风展诺甚至想好了怎么让那个人在床‘上呻‘吟求饶,拿起电话——那个吵闹不休,响到现在的电话。
“伊恩?!”电话里是玛伯丽夫人谨慎的语音,“为什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有点事。”简短的回答,他的嗓音还没恢复,沙哑而磁性,“替我找个人上来。”
听到这些,不需要解释的更清楚,玛伯丽夫人熟悉男人,她知道有的男人在杀人之前喜欢玩点刺激的,难道伊恩也是这一类?但上次他似乎没有提这种要求,而且她不是已经事先考虑到这点,有人上去过了,难道一个不够?
“当然可以,这次要男人还是女人?”对于高金聘请来的杀手,她对他的喜好不是一无所知。
男人,风展诺刚要回答,脑中却只回旋着一个名字,费斯顿·凯达。
那个男人本可以直接把他扣押,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就算只是二十四小时,也够打乱他的计划,拥有直属于联邦调查局局长之下的ST小组,那些精英们的领袖,从未让罪犯在他手中溜走过的凯撒……
而他不光从他面前走脱,这一次,枪口还将直指他的堂弟。
明明可以坐拥千亿财富,费斯顿·凯达为什么还要做这种危险的职业?仅仅像他上次说的那样,追求狩猎的刺激?
那时候费斯顿没有否认,但隐藏身份,放弃地位,把性命当做赌注,和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较量,这些都不是有趣的事,一个人,除非他的血液里天生带有赌徒的冒险因子,否则不可能在法律的条条框框下坚持下去,而费斯顿不像是这样的人。
想到这些的这时候风展诺忘了,他自己也是罪犯,是他们的其中之一。
他在想的是肩膀上按压的手,在他腰上停留,那仿佛要熨进皮肤直达深处的热度……
“伊恩?”玛伯丽夫人有点不放心了,叫了几次,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反应,然后才听见对方淡淡应了一声,她皱眉,“男人还是女人,你还没回答。”
他要的是男人,但没有费斯顿那种程度的对手,完全引不起他的兴趣,“算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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