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搞不清楚现在是怎样一个状况,不过确实,如今冒冒失失的去质问陈青川,也显得有些无脑和不妥当,凡事还是等查清楚再说。
我平息下心内的怒火,便问:“那现在该怎么办?我难道要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
陈丽娜说:“你先让我查,我已经找人去富安问了,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她拍着我肩膀,示意我不要着急。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我便没再说话。
之后陈丽娜离开后,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想要给陈青川打电话的念头,来来回回无数次,到十点的时候,忽然门外传来门铃声,我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也顾不了那么多,直接瘸着腿下床,我扶着房间里的桌桌角角走到房门口,正好看见阿姨开门,陈青川从外头走了进来,提着一袋水果,阿姨从他手上接过,笑着说了句:“先生,您这么晚还过来了啊?”
陈青川问:“开颜呢?”
阿姨说:“小姐好像睡下了。”
她这句话刚落音,陈青川便朝我房门这端看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扒着门站在那的我。
我一看到他,转身便又朝床那端走去,我在床上躺了下来。
没多久,陈青川便走了进来,他问在看电视的我:“伤怎么样?”
我说:“挺好的。”
他走到我床边问:“涂药了吗?”
便揭开了被子,我没想到他竟然要对我的脚踝进行查看,我吓了一跳,毕竟我们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我身上穿着睡裙,腿是光裸着的,而且还是在卧室以及床上,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变扭。
我想要躲,不过在我刚有动作之前。
陈青川淡声说:“不是把我当成你哥哥吗,这种事情作为一个兄长,我想应该不存在问题吧。”
他语气很淡,不带任何的半点不自然的情绪,反倒是我的慌张,有些过激了。
他这清清淡淡的一句话,倒是成功让我安静了下来。
他见我不再动,干净修长的手指才捏住我双腿,他低眸检查着。
伤依旧是红的,肿的,他看了一眼。
他略凉的指腹轻轻摁着我伤口的周围,我感觉到疼痛,嘶了一声,他说:“疼?”
我点头说:“有一点。”
这时他伸手从一旁桌子上拿出一个东西,我这才发现他竟然带了个冰袋过来,他将冰袋轻轻覆在我腿上,我疼的一哆嗦,刚想动,他扫了我一眼说:“会有点疼。”
我抓着床单说:“特别疼,不是很疼!”
他笑着,温声说:“忍着点,过会就好了。”
我倒也没说话,虽然确实很疼,可说太多,反而显得我矫情。
我便闷着声,不再说话。
阿姨端着水果进来,见陈青川在给我冰敷,她笑着说:“先生,小姐的腿好点的了吗?”
陈青川对阿姨说:“还是有点肿。”
阿姨见肿成这样,大概是也觉得疼,便没敢再看,将洗好的水果放在了床头柜上,是陈青川带回来的草莓,很新鲜,个头很大,色泽艳红,上头站着水珠。
陈青川见我盯着那些草莓,他说:“吃吧,给你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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