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妩停在一张照片下,她指着这张照片说:“涤城,这张你知道又萸是在什么地方下照的吗?”
江涤城顺着她的指向看了过去,只见程又萸黑不溜瞅的站在一座山下。
“西臧?”江涤城说,不然哪有这么黑?
唐心妩呵呵一笑:“这张是她在西臧岗仁波齐转山路上拍的,你看她晒的跟非洲人似的。”
“那时她和她父亲吵的很历害,差点犯抑郁症了,于是就跑去西臧了,她去了西臧一个月,虽然黑了,但她回来后整个人的心态变了。”
江涤城蹙起眉头:“心心,你想跟我说什么直说?”
“又萸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她在我身边帮我走过来的,所以希望你不要去伤害她。”
江涤城一怔,片刻便说:“心心呀,我们假的,没有利益,所以你放一万个心。”
“最样最好。”唐心妩若有所思的点头。
……
宴会进行到很晚,中途,邵博寅打来电话,说欢欢哭着找她,她只得跟程又萸先行做别。
程又萸虽然抱怨,但也知道那个鬼丫头确实是粘唐心妩,晚上不见绝对不愿意入睡,所以放行了。
回到家,欢欢已经睡着了,唐心妩则洗澡,上、休息。
刚钻进某人的怀抱,搁在头柜的手机奏起铃声,她探身拿到手机。
看着屏幕,蹙起眉头,“怎么了?”半躺着的邵博寅见了她的表情问。
“我妈打来电话。”她看了看他说。
邵博寅拧眉,之后伸出手说:“我来接听。”
唐心妩凝思几秒,摇了摇头,“我听吧!”
在邵博寅点头后,她按下接听键,那头传来蒲涵双尖利的声音。
“唐心妩,你是不是跟邵博寅说了什么?”
她抬眸偷偷的扫了扫邵博寅,几秒后低低的说:“没有。”
突然,邵博寅夺过她的手机,下,搁在耳旁冷声问:“岳母希望心心跟我说什么?”
邵博寅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后,那头顿时寂静了。
随后,邵博寅往阳台走去,看着他的唐心妩蹙起眉头。
电话那头传来蒲涵双阴森的声音:“邵博寅你暗中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狗急了还跳墙,你可别逼人太盛。”
“我说过,你要是让心心不好过了,我会百倍还给你,这只是一个警告,如果还有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邵博寅的声音冷涔涔的。
邵博寅所指的事情,蒲涵双是猜的出来所指什么事的。
“我什么也没说,是她无意中听到的,这不能怪在我头上。”
“但不可否认,是从你口中传出来的,而且你后边添加了什么,你心里有数,不需要我点破了。”
那头顿了顿:“邵博寅好歹我也是唐心妩的母亲,你这样对我,不怕遭报应?”
“世上有这样的母亲吗?”邵博寅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那头一阵沉静,随后邵博寅又说:“岳母你的陈年旧事我还是知道不少的,所以想保住这些秘密,就看你怎么做了?”
……
接完电话后迈回大,唐心妩蹙起眉头确,有些不悦的问:“我妈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发劳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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